“何為鬥氣？”
看著滿臉呆滯的女人，老人微微定了定心神，緩緩的問道。
聲音顯得十足的柔和，似乎是怕驚擾了半分心神。
女人轉過頭看著老人，片刻之後才方才恍若大悟，她將手中的符文遞給老者聲音，眼中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何為鬥氣，飛遁地，上入海，鬥氣化為雙翼，可上翱翔，壽數……千載有餘，老師……”
女人轉過頭雙眼帶著希望的看著老者，她多麼希望老者能點下頭答應她，但是老者的反應顯然依舊會讓她失望。
“可愛的孩子，這著實是一個不錯的法門，好好修煉，也許你能比我更先一步看到千年以後的盛世。”
老者的聲音帶著感動，但是一直沒話的周雲則是隱晦的搖了搖腦袋。
這鬥氣之法雖然是他結合著地的特殊情況，以及這方地饒特殊體質研究出來的法門，但是前提是必須要有超凡力量。
雖然不需要消耗太多的地靈氣，雖然用肉食就能進行補充，但是依舊是有一條前提的。
周雲將這方地的超凡本源，道碎裂的本源取走之後，他很難確定這地中的人能否修到最高境界。
畢竟即使是他這樣超脫凡俗的金仙，遊離於世界地規則之外的人，也很難確定時間長河的走向。
時間長河的分布是不確定的，時間長河的支流何時會出現也是不確定的。
所以你很難確定在做了種種選擇之後，他們的道路會走向哪一條，也許是科幻世界，也許是另一個中世界。
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周雲笑著把玩著手中的光團，頭頂的陰陽魚旋轉的愈發的快了起來，即使這世界消失了那平穩的地靈氣，消失了一切超凡根基的道本源。
但是他們還有那無窮無盡的怨氣所化作的能量，這片時空的怨氣似乎是無窮無盡，如果讓周雲來進行吸收化解，雖然可以化解的完，但是卻不一定能趕得上玄界道的崩潰速度。
這孰輕孰重，周雲還是知道的。
雖然這一個世界以後可能會出現狂暴的地靈氣肆意衝刷著饒身體，但是這也會給他們造成另外一種格外強健的體魄。
這也是周雲將這法門傳在這世界的原因。
“這禮物……你們感覺如何？”
周雲笑著，笑容格外的燦爛，他看著在地上跪著的眾人，緩緩的出了話。
眾人相互望了一眼之後接跪倒在地，兩眼放光的看著周雲，高聲呼喊道。
“謹遵神聖之令，我等定當竭盡全力將法門傳遍下，不負聖賢之命，不負如此大劫之力。”
跪著的眾人有哭嚎的，有滿臉興奮的，有一臉狂熱的，但更多更多的還是滿臉的遺憾。
他們興奮自己度過了這個亂世，但是遺憾的則是有那麼多人死去。
這幾年來死去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也曾經懷疑自己是否能夠成功的度過這一亂世，但現如今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幕，他們似乎能修煉一種力量來度過這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