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白雲洲的話,水淩寒的眼中,頓時露出一抹冷笑。
這個時候,他自然明白白雲洲此來的目的。白雲洲這是吃定他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這才來找他的。
要想培育傲蒼笙,讓傲蒼笙守護天龍武修院,他就必須出手。
否則,傲蒼笙若是被恒家害死,不光天龍武修院少了一個天才,他的願望也會隨之化作泡影。
於是,兩人經過商議,水淩寒還是答應幫助傲蒼笙脫困。
不過,要想幫助傲蒼笙,就先必須找到那些圍觀者。
為了不浪費時間,金鋒烈才想出這麼一個計劃。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恒水流便再次出現在了執法堂內。
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數十位那天參與圍觀的弟子。
“金堂主,那天的圍觀者,我可全都給你找來了。你現在也該將那兩個小子帶出來,也好當麵對質。”
恒水流有恃無恐的看著金鋒烈,冷笑著說道。
在來執法堂的路上,他已經給這幾十個人全都叮囑過了。
但凡站在恒家這一邊的,都會得到莫大好處。
而若是有人敢站在金鋒烈那邊,恒家也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金鋒烈點點頭,旋即對命令身旁的一位法吏,前去請傲蒼笙和蠻坐。
沒多久,傲蒼笙和蠻坐便出現在了大院中。
再次看到恒水流,蠻坐的眼中,頓時便騰起了一片怒火。
若不是這老賊從中作梗,他和傲蒼笙也不可能來執法堂做客。
隻是對麵就是副院長恒清風,懾於威嚴,蠻坐也不好出言辱罵恒水流。
不屑瞥了一眼傲蒼笙,恒水流冷笑道:“看來這三天,金堂主對你們兩挺照顧啊,都沒有受一點傷。”
恒水流的意思很明顯,傲蒼笙和蠻坐身為罪人,竟然沒有受到任何刑法拷問,這是故意說給金鋒烈聽。
“據我所知,他們可隻是嫌疑人,可還沒有定罪呢!”
“以恒長老的意思,你以前敢情都是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屈打成招?”
金鋒烈冷哼一聲,故意譏諷恒水流道。
“哼哼,金堂主,我想你是誤會老夫的意思了。老夫的意思是,他們再怎麼說,也是戴罪之身。”
“可是以我看來,他們來執法堂,好像不是坐牢的,而是來做客的!如此徇私舞弊,難道就是你金堂主的風格?”
恒水流也不示弱,再次攻擊金鋒烈道。
“如何處理事情,這是我的事情。恒長老既然已經不是執法堂堂主,這些事,你還是少操心的好!”
金鋒烈輕輕一笑,語含機鋒道。
恒水流聞言,原本還要繼續擠兌金鋒烈,卻見恒清風突然擺擺手道:“你們還有完沒完?要吵架站到一邊去,現在是處理問題的時候!”
此言一出,金鋒烈和恒水流均將頭一低,不再說一句話。
“金堂主,你不是說要再次審訊這些人嗎?現在他們就在你麵前,你開始審訊吧!”
沒好氣的瞪了兩人一眼,恒清風提醒金鋒烈道。
看到這一幕,傲蒼笙也不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