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一經傳出,整個學院頓時便沸騰了。
尤其是傲天門內,除了那些老一批弟子,其餘弟子都開始人心惶惶起來。
他們才剛剛加入傲天門不久,屁股都還沒坐熱,難道又要改換門庭了?
出自之外,一些崇拜支持關心傲蒼笙的弟子長老,紛紛前去恒清風府邸門前為傲蒼笙請命。
但整整鬧騰了一上午,卻連府邸的大門都沒進得了,人家直接閉門謝客。
中午時分,天龍學院的演武場上,突然臨時搭建起了一個刑場,刑場的位置就是第一演武台上。
刑場剛剛搭建好,整個演武場便站滿了圍觀者,其中有長老也有學院弟子。
每過多久,一支百人隊伍,緩緩的踏進了演武場。
打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副院長恒清風。
他的身後,跟著十位天人境高階強者,乃是昨夜戰鬥殘餘屬下。
再往後,則是實力較低的一些隨從,但實力至少也是天人境以上。
隊伍中段,乃是一輛巨大囚車,由兩頭赤角獅在前拉動。
囚車之上,一位白衣少年閉目盤膝,對於四周嗡然議論聲,一概充耳不聞。
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被抓的傲蒼笙。
隨著傲蒼笙緩緩進入視線,演武場上的議論聲更加熱鬧起來。
“傲蒼笙應該是被冤枉的,他剛剛拿到潛龍榜第一,又怎麼會明目張膽的行凶呢?”
“那可未必,或許就是因為拿到第一,這小子才開始目中無人,開始報複恒家。”
“可是據我所知,潛龍榜最後一戰,傲蒼笙已經身受重傷。在傷勢未愈的情況下,他又如何殺得了恒水流?”
“不好說,他未必就是正麵搏殺,比如下藥或偷襲。”
“如此天才,若是真是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怎麼,你可憐他?常言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他這就是自作孽,活該一死。”
當這行隊伍出現在戰台前時,第二行隊伍也緩緩出現。
隻是,這行隊伍與前一行隊伍相比,那可就太寒酸了一點,僅僅隻有十幾人,帶隊的乃是院長水淩寒。
看著水淩寒遠遠走來,恒清風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冷芒。
昨夜一場激戰,他的手下重傷十四人,其中有兩人,不久後便不治身亡。
另外十二人,一兩個月之內,也不可能在參與戰鬥了。
如此損失,對他們恒家而言,也算是一個噩耗了。
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便是遠處的那個虛偽老頭。
本來恒清風還想撬開那八人的嘴,然後直擊水淩寒。
卻不料,那本人悍不畏死,最終寧可盡數戰死,也沒有一人委曲求全。
“院長,這件事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便私自處理,你不會不高興吧?”
當水淩寒來到演武台前後,恒清風故意放低姿態道。
“我當然不高興,很不高興。在你恒清風眼中,我水淩寒還是這天龍武修院的院長嗎?”
水淩寒臉色陰沉,語氣尤為不善道。
恒清風輕輕一笑:“院長說的這是什麼話?除了您,試問誰還有資格勝任天龍武修院的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