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詫異之後,傲蒼笙這才說道:“晚輩有難言之隱,還望前輩見諒!”
無相宗強者道:“你說的難言之隱,難道比七宗選秀還重要?”
傲蒼笙:“這個……”
見傲蒼笙支支吾吾,無相宗強者的臉色不由一沉:“若想參加七宗選秀,就先將你的麵具拿下來。七大宗乃是堂皇正派,決不允許大奸大惡之徒混入。”
傲蒼笙聞言一愣,當即辯解道:“前輩,晚輩並非大奸大惡之徒。另外,選秀規矩中似乎也沒有規定不準帶麵具吧?”
“竟敢頂嘴!”
傲蒼笙的舉動,瞬間引起了無相宗強者的怒火。隻見他冷冷盯著傲蒼笙,一臉慍怒道:“小子,眼下這裏乃是老夫說了算。你說沒有不準戴麵具選秀的規矩,那老夫現在就加上去。”
傲蒼笙沒料到眼前這老頭會如此咄咄逼人,當即冷哼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晚輩不參加選秀了!”
說著,就要轉身走下戰台。
此時,一些觀眾剛剛將目光轉移到台上,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均不由紛紛議論起來。
不消片刻,便有成千上萬的目光朝傲蒼笙這邊看了過來。
遠處,劍仙塚所在位置。
看著僅剩的那名修士,魏雨的臉上不由露出一抹失落之色。
“師叔,我看咱們今天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應無缺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何以見得?”
魏雨一指遠處的戰台道:“師叔你難道沒有看到參加選秀的修士已經見底了嗎?”
應無缺道:“我看到還有一人。”
魏雨嗤笑一聲,望著相貌平平的傲蒼笙道:“就他,也能是老祖看重的人?”
應無缺輕輕一笑:“世事難料,你又如何確定他就不是呢?”
魏雨哼了一聲,也不做解釋道:“我就確定他不是,師叔可敢與我賭上一把?”
應無缺瞥了魏雨一眼,笑道:“你想賭什麼?”
魏雨狡黠一笑:“就賭師叔手中的辟邪珠,如何?”
聽到魏雨的話,應無缺直接抬手給了他一個暴栗:“你小子可真賊,也不打聽打聽我這枚辟邪珠的價值,就幹獅子大開口!”
吃痛之下,魏雨急忙抬手捂住腦袋,一臉委屈道:“我那是獅子大開口?我隻是漫天要價而已,師叔你自可以落地還錢,卻為何要動手打我?”
不等魏雨把話說完,應無缺便已經再次抬起了手指。
見此情形,魏雨立即服軟道:“好好好,是我說錯了還不成嘛,下次不敢了!”
說著,瞥了應無缺一眼道:“那依師叔你的意思,咱們賭什麼?”
應無缺哼了一聲道:“依你之言,就賭那枚辟邪珠。若是你勝了,我可以讓你使用辟邪珠一年。”
“若是我輸了呢?”
魏雨麵露喜色,急忙問道。
在他看來,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輸的。所以口中雖這麼說,臉上卻是一片勝券在握。
應無缺想了想道:“若是你輸了,就讓那小子拜入我劍仙塚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