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氣。”劉德凱沒有拒絕。
“劉伯伯很早便知道那尊青銅人頭像的存在。在我去敦煌把江來找回來之後,你便開始琢磨這裏麵的深意。後來江來每日到修複中心報道,更是讓你心生警惕。你想讓人進來打探消息,卻都被小和擋在門外。於是你尋了一個理由強闖進來,情急之下,我也就抱著江來演了那一場「曖昧戲」。”
“那是演戲?”劉德凱臉上的笑容玩味,嘲諷說道:“我還以為你和江來那小子是真的走到一起呢,沒想到這也是假的......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怎麼什麼事情都可以作假啊?”
林初一自然是和江來真的走到一起,隻是她不願意在這裏反駁他話中的繆誤,那純粹是浪費彼此雙方的寶貴時間,說道:“時間太過倉促了,難免有些準備不足。這種低級的障眼法或許可以蒙蔽跟在你身後的那些工作人員,但是想要蒙蔽劉伯伯怕是有些癡心妄想.......”
“劉伯伯知道我和江來在準備一場大戲,但是劉伯伯選擇了保持沉默,冷眼旁觀。我們在尋找機會,你也同樣在尋找機會.......我們想要釣魚,你又何償不是想玩一手「甕中捉鱉」呢?我和江來的那些「花邊緋聞」也是劉伯伯故意讓身邊人散播出去的吧?養魚的人都知道,隻有把池塘的水給攪動的足夠渾濁,躲避在池塘底下的那些大魚小蝦才會一股腦兒的跳出水麵吐一口氣。那才是捕魚的最佳時機。”
“或許,這是你的自作聰明?”劉德凱出聲反擊。
“當然,這確實是我的個人猜測。畢竟,我又不是劉伯伯肚子裏的蛔蟲,哪能知道你當時在想些什麼呢?那個時候的我還天真的以為劉伯伯是站在我這邊的,你對我嚴格一些是為了我好......直到吳業友聚攏一群人跑到尚美「維權」鬧事,我才對劉伯伯的立場產生了懷疑。”
“吳業友?”劉凱德輕輕皺眉,說道:“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那是趙容勝搞的鬼。吳業友是趙容勝的人,你連這件事情也想載贓到我頭上?”
“是的。我之前也以為吳業友是趙容勝的人,因為那個時候正是他在集團內部拉幫結派想要奪權的關鍵時刻。借助此事來打消我的威信,順理成章的把我從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上給趕上來。”林初一點了點頭,對劉凱德的話表示了一定程度的認可。“於是我便請人暗中調查吳業友,我想找出他與趙容勝勾結聯係在一起的證據。隻是沒想到的是,那邊還沒有等到一個結果,就已經抓到了趙容勝其它的犯罪證據.......”
“趙容勝被警方逮捕,這也讓很多人放鬆警惕。卻不知道,我的人仍然沒有放棄,持之以恒的在跟蹤吳業友......你猜怎麼著?他們竟然拍下了吳業友和你的司機張小軍秘密見麵的照片。這算不算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說話的時候,林初一打開麵前的文件夾,從裏麵掏出了一疊照片擺放在劉凱德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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