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伴隨著門口的喧鬧,鳳願睜開了美眸,她微皺眉頭,之前可沒人敢在她門前放肆,她披上衣服不滿的說道“是誰在我門前放肆。”
這時,一名穿著穀服的少女叉著腰斜著眼說道“鳳願你自己不知從哪藏了個男人還敢用這口氣說話?”
“嗬!琪容,這是上天賜給我們出穀的男人,什麼叫我藏了男人,要不你藏一個試試?”
鳳願這才想起來李書桓這個不省心的家夥,而此時李書桓正一臉尷尬的在一邊抓頭,讓鳳願更氣了。
這時候琪容身邊一年紀稍大的女子站在琪容的身後說道“既然事關出穀大事,小琪不要無禮,速去稟報家主。”
若水之穀避世已久,穀中分為兩派,一派是安逸派,她們這群人對出不出穀沒有任何想法,反而覺得沒有外界的騷擾可以更加愉快的生活,反之另一派是激進派,她們想出穀,這樣可以去追求更高的世界,所以激進派的人看安逸派的就很不順眼,處處針鋒相對,而鳳願夾在中間一直沒有較好的處理方法,所以一直頗為頭疼,不過兩派別在若水之穀抬頭不見低頭見,小磨小擦會有,大事並沒有發生過。
所以鳳願一看是激進派的琪家在惹事,知道一提出穀之事,必將可以蓋過這些人的惡意,至少這事不會成為自己今日的絆腳石。
鳳願看了一眼李書桓冷淡的說了一聲“你跟我來,其他人沒事去準備我的穀主儀式,都忘了今日是什麼日子了?”
在場的人聞言也不好多說什麼,就都散了,而琪容卻是一臉不滿,狠狠的盯了鳳願一眼。
由於鳳願已經管理若水之穀兩年了,在她的管理下還算是安居樂業,不偏袒不徇私舞弊,所以大部分人對鳳願正式接穀沒有什麼異議,唯獨琪家,因為鳳願的母親殺了之前琪家的家主,導致琪家的聲勢在若水之穀跌落最底層,過了好一段困難的日子,好在經過劫難,全穀被封閉,男人幾乎全滅,隻剩下女性,琪家才一鼓作氣加速發展,所以這十年琪家的地位一點一點提升,讓她們在穀中聲音也硬了起來。
李書桓小心翼翼的跟在鳳願的身後進了屋,他能感覺的到鳳願非常不開心。
果不其然,進屋以後鳳願上來就揪住李書桓的耳朵“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愛惹麻煩,我不讓你注意的嗎?你給我說說是怎麼給她們發現的?”
李書桓疼的直叫,直到鳳願鬆了手,李書桓才揉著耳朵說“我早上醒了,看你還在睡覺,我就出去練功想著能提高自己早日登上山頂,結果練著練著就忘記了,一下飛太高了,就給發現了嘛..”
鳳願雖然心中一暖但還是秀目一瞪“我說沒說過給別人發現很麻煩?”
李書桓嘿嘿笑著說“不麻煩,不麻煩,反正你也要嫁給我。”
聽到李書恒這麼說,倒是輪到鳳願對他沒有辦法了,隻能沒好氣的說“算了,本穀主怕過啥,你還站著幹什麼?現在滾去練功吧,看見你就來氣。”
“好嘞,鳳穀主!”
沒過多久,已經到了巳時,李書桓也已經運轉完了三個周天,就在他剛拿出“三十萬”準備再習練一下刀法之時,鳳願的門打開了,陳婆婆領著鳳願出來了。
此時的鳳願畫上了精致的妝容,她上身一件紫色緊身內衣,外罩青色緊無領窄袖短衫,下穿紫色筒裙長及腳麵,絢麗的金色腰帶勾勒出纖細的上身,一雙紅色皮靴恰到好處,異域風情,美不勝收。
“真美”李書桓情不自禁的念到。
鳳願聽到李書桓的讚美,心裏高興表麵卻並沒有表現出來,陳婆婆教的,女孩子也不能太大大方方的了“沒來得及準備適合你的衣服,就這樣跟我走吧。”
儀式的開始,是由預穀主緩行至神山的神樹下,沿途各家,等待著的穀民將看到預穀主後主動跟在其後麵一起前進,隨後到達神山山腳時,由預穀主帶領穀民跪拜感謝神山的恩賜,再攀神山,隨後由在神山等待多時的大長老帶眾長老為預穀主賜福,預穀主再表達對穀民的熱愛與承諾,儀式就可完成。
天氣炎熱,可對於習武之人不算什麼,可是這一路把李書桓走的叫一個煎熬,充分感受到了通緝犯巡遊的感覺,一路上被各種婦女大媽大姐姑娘指指點點,可是還要保持微笑,李書桓甚至懷疑自己是個稀有物種,不過他的懷疑在若水確實是真的,在這裏,對於若水之穀的人來說他就是稀有物種。
“你們看噢,穀主帶了個啥子東西?”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捂著嘴偷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