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張,這件事情,我們還得從長計議。”沙利飛一向的大嗓門不知道為什麼小的像是窸窣作響的蟬鳴。
“沙哥,這件事情不會給傅建新蒙上什麼陰影吧,要是他時間長了放不出來的話,我估計他的那塊地盤肯定會撓出事情來。”眼鏡這個時候用他那隻健全的胳膊搭在了沙利飛的肩膀上。
“老傅的地盤,不行的話,先讓別的兄弟去打理,總之有一點是一定的,那就是千萬不要讓洪門那邊鑽了空子,我現在聽說,洪門那裏好像是有動靜,大家的地盤還都沒有站穩,我們的老大又遇到了這麼一檔子事,情形十分的艱難啊。”
沙利飛歎了一口氣,臉扭了過來,低頭悶聲不語。
“我說洪門這樣諾大的組織,不可能就這樣銷聲匿跡了,所以他肯定是在密謀著什麼,看來他肯定是看準了要吃定我們了,想要一家獨大。”胡子口無遮攔的說道。
沙利飛在胡子的胸口懟了一下,然後瞪了他一眼。
胡子忽然之間明白過來,這裏人多耳雜,如果哪個不懷好意的人偷聽到了的話,那麼肯定後果不堪設想。
“馬勒戈壁的,這群狗雜種,現在就是看準了,我們東福會不和是不是?現在是老大把位子傳給了傅大哥,軍師生氣了,東福會現在是四分五裂。”胡子帶著哭腔說道。
“要不我再去坐坐軍師的工作吧,我覺得這件事還真的得軍師幫著想想辦法,要不然的話,我們隻能止步不前。”眼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看來也隻好這樣了,我們走吧,大家一起去。”沙利飛搖了搖頭。
且說傅建新被抓進了牢房之內,根本就不容分說,上去就是一頓毒打,傅建新瞪著眼珠子喊道:“曹尼瑪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這樣打我,現在sh這裏是講究法律的,你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毆打民眾。我要請我的律師投訴你。”
傅建新掙紮著放聲大喊。
“曹尼瑪的,你敢威脅我,你他媽的是民眾嗎?你是黑社會,你就是畜生,你做的所有的事情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剛出道的時候就擺了青幫的吳誌,後來又用刀砍死了彭占元,龍虎門大戰的時候,你好像也沒少參與吧。”
“sh是講究法律,不過法律是給正常的公民的,而不是給你這種人,這種垃圾,影響sh繁榮的人渣。”
獄警閃爍其詞的挖苦和羞辱傅建新。
“你以為你很牛逼是嗎?你妻子和兒子都保護不了,其實你就是個矮騾子,你他媽的還以為你自己有多麼的了不起嗎?我還真的就告訴你了,我們馬上就要發動反黑小組,到時候我會親手抓住你的兄弟,讓他們和你一起在牢房裏團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獄警發狂一般變態的笑著,那笑聲回蕩在整個監獄。
傅建新吐了一口帶著紅色鮮血的吐沫,然後對著那個獄警罵道:“曹尼瑪的,你以為你很拽是不是?我告訴你,你最好將我弄死在這裏,要不然的話,我肯定燒了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