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中,長存溪查著案卷。
他在查潘鐵和王初山的。
他已經看了快半個時辰,終於看到了關鍵。
六年前,潘鐵本是大唐軍中的一員,但因犯事被踢出去,成了一名鐵匠。
而王初山本來也隻是軍中的一名裨將,六年前也不知怎的獲得機會,升官成了這長安府的巡城帥。
兩人共同的線索都指向六年前。
“六年前……”長存溪手裏拿著案卷嘀咕。
六年前,正是太平教為非作歹,行事最猖狂之時,就是那個時候太平教做出了最令下人震驚的事。
可長存溪也想不到潘鐵和王初山兩人和太平教到底有何關係。
“六年前的他們一定發生了什麼事。”長存溪肯定。
他奇怪為何案卷不詳細記錄潘鐵被逐出軍隊和王初山升官的原因。
長存溪推測其中的原因,但奈何信息太少。
突然,長存溪想起當初與王初山的一段對話。
那是兩人深交之後的一個夜晚,兩人喝了酒。
王初山了很多對不起,抱歉之類的向別人贖罪的話,長存溪當時沒在意,他知道每個人都曾做錯過事。
他也沒深挖。
但後來隨著兩饒關係越加親密,朝南終於知道了王初山心中的愧疚是什麼。
是六年前的一場血夜。
那時的王初山是持刀的一人。
長存溪隻能勸解王初山,孰能無過,王初山也漸漸走出陰影,用幾年的風雨無阻來償還長安百姓。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潘鐵假若那的晚上也在,那殺人者的目的就很明顯了。”長存溪找到了前進的道路。
長存溪又突然煩惱,他從王初山口中知道那場血夜後他曾經也查過,但卻完全沒有任何的卷宗記錄,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能讓幾十條生命的離去沒有一點蹤跡,看來這水很深啊。”長存溪合上手中的案卷。
“但不管這水有多深,我也要過去。”
夜已深,羅狼也早已經回到府中,吃完飯歇息了。
最近關於他所做的兩個命案似乎傳開了,看來自己要更加謹慎了,羅狼躺在床上想到。
羅狼閉眼,準備睡去。
現在已是醜時,打更聲響。
突然,羅狼睜開了眼,他躡手躡腳的下床,沒發出任何聲音。
他抓起床邊的長刀,盯著門外。
有人來了。
羅狼做好拔刀姿勢,隨時準備砍殺。
就在羅狼全神貫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奇怪的鳥劍
羅狼鎮住,這鳥叫他聽出來了。
“暗狼的人。”羅狼對門外道。
這種奇怪的鳥叫聲,是他們狼獸中的精銳部隊暗狼的獨特交流暗號。
羅狼不知道來者是否不善,但他還是道:“進來。”
羅狼抽出了長刀,對準了緩緩打開的木門。
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摘下了臉上的黑色麵罩。
羅狼驚訝道:“北平。”
來者正是地榜第一趙北平。
趙北平見到羅狼後,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