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腳踏清風一般,一步數丈朝著東麵追趕而來。飛舟身體之上隱約有著魔息流動,夜樓斷定,這飛舟的道行恐怕在整個紫雲山的弟子當中,也難於敵手,如果當年不出意外,這首席弟子之位,還真不說不定就落在了雲宿峰。
追出半日,隱約可見那天地院的杜宇,夜樓很是敬佩五師兄飛舟的追蹤術。
“小師弟稍歇,看師兄擒他回來。”飛舟大笑一聲,速度明顯快許多,幾個呼吸之間,便到了杜宇身後不足數丈的距離。
杜宇也發覺身後的飛舟,頭也不回手中的飛星璽便祭了出來,朝著飛舟的麵門打了過來。
“來得好!”飛舟大喝一聲,身後的黑色鬥篷朝著飛星璽席卷而來,杜宇大驚失色,暗道一聲不好,轉身就要跑。
黑色鬥篷將飛星璽卷了起來,落其右手之上,大笑一聲,一掌朝著剛欲逃走的杜宇打了過去。
黑色魔息自飛舟的手臂之上蔓延而出,一丈之外的杜宇隻覺得好似被一張大手抓住了,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雙腳離地倒著飛向飛舟。
魔息退去,飛舟抓住杜宇的脖子,窒息使得杜宇臉色發白。
“什麼也沒有,難道被騙了?”飛舟在杜宇的身上翻找了一會,並沒有找到信件。
“師兄,怎麼樣找到了麼?”夜樓和張道人追趕上來,問道。
飛舟搖了搖頭。
“看來信應該在另一個人身上。”飛舟說話間,將杜宇拋在了地上,杜宇劇烈的咳嗦起來。
“信在哪?”見杜宇緩了過來,飛舟蹲在杜宇的麵前,麵無表情的問道。
杜宇嚇得有些發抖,飛舟臉上有著一道刀疤,從左側的額頭一直延伸到右側的臉頰,雖然相貌並不凶惡,但卻煞氣十足。
“信不再我身上。”
聽到杜宇的話,飛舟站起身來。
“那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了。”說著手臂之上魔氣繚繞,朝著杜宇就要打來。
“師兄……”夜樓也嚇了一跳,急忙開口道。
“但我知道信上的內容!”杜宇雙目緊閉,未等夜樓阻止,便高聲喊道。
“不許騙我,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吧。”
杜宇仿佛長出了一口氣,躺在地上開口道。
“是三年之後紫雲山奪魁之戰的邀請函。”
飛舟轉身看向杜宇,示意其站起身來,自己卻坐在了一塊凸起的石頭上。
“信中想要聯合麒麟峰和劍鳴山。”
夜樓心中暗自吃驚,雖然與之前飛舟所講相同,但親耳聽到還是有些震驚。震驚這堂堂的正道名門天地院,竟然也耍如此見不得人的手段。
“說說,你們天地院開出了什麼條件,來拉攏麒麟峰和劍鳴山的。”飛舟開口道。
麒麟峰和劍鳴山,也都是首屈一指的修仙門派,名聲雖然不及紫雲山和天地院,但也是相差無幾。
神川之上,四大修仙門派除了紫雲山和天地院,便是這麒麟峰和劍鳴山了,如果這三方聯合,紫雲山必敗無疑。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但聽說麒麟峰的掌教顧長風真人,如今道行已經四百餘年,馬上就要麵臨金身劫,我們掌教歸元真人,正在全力煉製丹藥,想必與此事有關。”杜宇看著飛舟,生怕說錯一個字,惹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