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了好幾天了,眼看離鳳族山越來越近,石英俊邊說著邊將斜跨的水瓶拿起來喝了口水。
“世勳哥哥,你手臂的傷好多了嗎?”茹絲親切的關心著浪世勳的傷勢。
“嗯,手臂的傷勢已無大礙。”浪世勳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口,白布上的竹葉圖案已經被血漬暈染的看不出來。
“已經到了晚昔,這裏人真多呀。”
晚昔是一個離鳳族山比較近的繁華喧嘩的鬧市,有著繁華的街巷,因為水土十分養人的原因,這裏的人大多數長得都是百般俊美。
“大家走了一路也餓了,我們找一家客棧住下,然後吃點東西。”這時大夥兒的肚子都咕嚕嚕的叫了。
看著整條街巷的熱鬧,人群擁雜,走在這人群擁擠的街道上,各種商販都吆喝著自己店鋪出售的東西,浪世勳看了看邊上賣糖人的老頭手裏正捏著的糖人不知不覺的停下了腳步。
“世勳,快走呀,那麼大人了,還看什麼糖人呢?”石英俊笑著喊浪世勳快跟上大夥兒的腳步。
“我....”浪世勳看了看那個賣糖人的老頭手裏正捏著的小兔子圖案的糖人,想起了8歲那年剛認識石英俊的時候,石英俊遞給他的正是這個小兔子圖案的糖人。
“來了。”浪世勳邊走邊回頭看了看賣糖人手裏的那串糖人,轉身飛快的跟上了大夥兒的步伐。
“夢來生客棧。”很顯眼的五個大字雕刻在紅木的方塊上,高高的懸掛在客棧的門頭,這個客棧看上去簡單大方,幹淨。
“我們就住這兒吧。”
“客官,裏邊請。”
“是要兩間還是三間?”店小二看了看他們。
“四間。”
“好嘞。”
“小二,來幾盤小菜。”他們到了客房將身上的包袱都放下,下樓點了一些小菜。
“聽說了嗎?最近死了好多俊男俊女,而且都是麵目全非,不知緣由。”
“你看那一桌,長得如此英俊,如此漂亮,我估計命不久矣。”坐在旁邊幾桌吃飯的路人指指點點的竊竊私語。
“是在說我們嗎?”茹絲看了看周邊坐著吃飯的那幾桌路人。路人瞬間將頭轉了過去,假裝認真吃飯的樣子。
月光灑落在整個安靜的晚昔,安靜得能聽到微風拂過的聲音,街上隻有一個敲更的人在喊著:三更。
石英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翻過身的時候,月光下的一個黑衣蒙麵人的身影,拿著一支細細的管子,將管子塞進紙窗上,煙霧繚繞從管子裏蔓延到房間裏。
黑衣人輕輕的推開門,慢慢的走到了石英俊枕邊,石英俊假裝睡著了的樣子。
“誰?”黑衣人拿出匕首的那一刻,石英俊瞬間起身將黑衣人的匕首打掉在了地上,用手按住了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無力反抗,也沒說出自己是誰,並將事先準備好了的,藏在舌頭下麵的毒藥吞了下去。
“糟了。”石英俊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透過紙窗的破洞,知道有人可能會對自己的朋友們也下毒。
“目姑娘。”石英俊感覺情況不妙,急忙跑到了隔壁敲了敲目蝴蝶的房門,裏麵沒有任何動靜,石英俊再次重重的敲了敲房門,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隻聽哐當一聲,石英俊破門而入,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
“英俊。”這時的浪世勳聽到了動靜並起來朝著石英俊呼喊的聲音走了過去。
“目姑娘被人劫持了。”石英俊焦急的說著。
“茹青姑娘,茹絲姑娘。”浪世勳也急忙跑去隔壁看了看。
“世勳哥哥,怎麼了。”隻見茹家姐妹睡意朦朧的打著哈欠,半睜半閉的眼睛。
“目姑娘不見了,我以為你們兩個也不見了。”
“剛才有人在我房裏下毒,但是這個黑衣人已經自爵毒藥自盡了。”
房間裏殘留的是一股奇怪的香味,黑衣人像是睡著了一樣靜靜的躺在地上。浪世勳用手指放到了黑衣人的鼻子下麵,確定這個黑衣人已經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