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離花別苑,燭火點點,風靈灼的琴聲在這夜空下顯得柔美,被風吹得搖搖晃晃的離花樹下,風靈灼停下手中的琴,走了過去。
阮楓林聽到琴聲已經停了下來,便轉身看著風靈灼,在月色下,白色花海,彌漫在這芳香中。
“你還記得我說的那個鳳凰神衣之主嗎?”風靈灼看著阮楓林深邃的眼眸說道。
“你說的那個鳳神?”阮楓林疑惑的看著風靈灼。
“嗯,鳳凰神衣之主鳳神。”風靈灼點了點頭。
“聽說鳳凰神衣可以解除任何封印?”阮楓林看了看風靈灼說道。
“是的。”風靈灼回答道。
“這寒蘇木現在認識的人還真不一般啊。”阮楓林想到了寒蘇木的靈力肯定就是鳳凰神衣解封的。
“那件鳳凰神衣上的狐毛看上去十分極品,難得一見。”風靈灼回想著第一次看到鳳凰神衣時候的情景,那個衣服上的狐毛質感,看一眼就讓風靈灼念念不忘。
“你若是喜歡那件鳳凰神衣,我想辦法去拿來給你便是。”阮楓林看出了風靈灼的心思。
“真的嗎?”風靈灼看著阮楓林這樣說,開心的露出了笑容。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與你說話不作數了呢?”阮楓林看著笑容甜美的風靈灼,抬起手拿去風靈灼發絲上的離花花瓣。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特別喜歡那件狐毛外披,第一眼看的時候,就深深的喜歡上了。”風靈灼開心的笑容,微微的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在這片離花樹下楚楚動人。
“好,我知道了,隻要是你喜歡的,我都去拿來給你。”阮楓林看著風靈灼這樣開心的笑容,不知不覺自己的嘴角也微微的上揚。
阮楓林回到了阮府,在書房門前,看著滿天的繁星,晨管家走了過來,拿了一件外披長衫給阮楓林。
“老爺,夜晚風大.....”晨管家細心的看出阮楓林又在想著那群人的事情了,話說到一半就又停止了。
“晨管家,你派去的人調查得怎麼樣了?”阮楓林麵無表情的看著晨管家。
“老爺,聽派去的人說那天在繡樓台下打碎霜飛玉鐲的女子和紫色長衫的男子,是大富人家的公子和千金,聽說是石府的,石府和我們阮府不相上下。”晨管家細細的說著。
“先別管這兩個人,其他人呢?調查出什麼結果了嗎?”阮楓林似乎對石英俊和石子螢不感興趣。
“還有一對同人臉的孿生姐妹,是什麼竹林的,一時沒查清楚。”晨管家繼續說著。
“這對同人臉孿生姐妹還會召喚竹精靈尋路。”
“要是哪一天這對同人臉孿生姐妹能在我左右就好了。”阮楓林邊說邊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還有寒蘇木的兒子名叫寒七兒,今年已經十歲了,聽說是荊墨的兒子....”晨管家吞吞吐吐的說著。
“晨管家,你先下去吧。”阮楓林愉悅的臉上在一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還帶有一絲憤怒。
“是,老爺。”晨管家轉過身,一邊走,一邊用手掌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自言自語的說著:“瞧我這嘴,就不該在老爺高興的時候提起那個寒蘇木母子兩,現在又惹老爺不高興了。”
“十歲的男孩,名叫寒七兒。”阮楓林自言自語的說著,回想起,離開寒蘇木也是十年了,阮楓林看著庭院裏的池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也不明白當初為什麼就會願意和寒蘇木一起過了那麼一段平淡無味的日子。
月光下的靈落客棧,這時的寒蘇木則坐在床邊給寒七兒講著故事,寒七兒聽著聽著,又想起了來無望城找父親之事。
“娘,爹為什麼不肯見我們呀?”寒七兒起身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寒蘇木。
“他......”寒蘇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寒七兒的話語。
“娘,那天我們見到的那個是爹嗎?”寒七兒拉著寒蘇木的胳膊問道。
“應該是娘看錯了吧。”寒蘇木說著,話語有些哽咽,淚水在眼眶打轉著。
“娘,如果爹不肯見我們的話,我們回家吧,回到那個屬於我們的茅草屋。”寒七兒看著寒蘇木傷心的模樣,覺得在這個無望城呆著也沒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