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楓林帶著寒七兒去海邊散步,偶遇聞畫風在海邊的岩石邊捕捉淚天螺。正當要捕捉到的時候,卻被阮楓林搶了過去。
“我再問你一遍,十一年前是不是你將淺淚之毒的解藥放在我的枕頭底下的?”阮楓林手握淚天螺,手掌已經開始慢慢的握緊,像是要毀掉這個寶貴的淚天螺似的。
“如果我不告訴你呢?”聞畫風冷冷的笑了笑。
“那我就將這個淚天螺捏碎,變成海水。”阮楓林將淚天螺握在手裏,嚴肅的臉上看到的是一副認真的樣子。
“那我們來個交換吧,我告訴你十一年前的那件事,而你則要把淚天螺給我。”聞畫風看著阮楓林手裏握著的淚天螺說道。
“好,我就是想知道十一年前那件事,我想知道為什麼。”阮楓林臉上淡淡的泛起了憂傷。
“十一年前,要怪就怪你自己,怪你自己太優秀了,要是讓你進入藥靈師的師門,我這個大師兄的位子還能保得住嗎?”聞畫風冷冷的說道,臉上麵無表情,隻有海風清涼的吹拂在臉上。
阮楓林聽了聞畫風的話之後默默的站在原地,嚴肅的臉頰上帶有一絲憤怒,捏緊了拳頭,淚天螺在阮楓林的手掌中破碎,變成了海水,從指縫中流淌出來。
“荊墨,你不講信用。”聞畫風指著阮楓林說道。
“不要以為我還是十一年前的我,不管你會不會告訴我,我最終都是會把這個淚天螺捏碎的。”阮楓林仰頭哈哈大笑了幾聲,抬手一道靈光落下入掌心,幻化成了一把劍。
聞畫風也將自己的劍握在手中,兩人開始打了起來,阮楓林一道靈光從劍中劃出,鋒利的劍在海風中碰撞出閃亮的靈光。
阮楓林用手中的劍卷起了一縷海水,海水順著阮楓林的劍光湧向了聞畫風,聞畫風被阮楓林打倒在地。
聞畫風起身,再次握緊劍柄,朝著阮楓林刺了過去,阮楓林手中的劍變得柔軟,將聞畫風刺過來的劍繞住,猶如藤蔓一般,阮楓林運轉靈力將聞畫風手中的劍拉了過來。
阮楓林看聞畫風手中的劍已經被自己拉了過來,於是就扔下了手中的兩把劍,空手和聞畫風又打了起來。
一道靈光從阮楓林手中劃出,聞畫風抬起手抵抗著阮楓林劃過去的靈光,阮楓林掌心的用力往聞畫風那邊推去,將聞畫風推了往後麵一直移動了好幾米遠,阮楓林飛了過去,一掌將聞畫風打倒在了海邊沙石上,一口鮮紅的血從聞畫風的口中吐了出來。
阮楓林攤開手掌,一道靈光落下,一把劍已經握在了阮楓林手上,阮楓林用劍指著倒在海邊上的聞畫風,冷冷的眼眸看著聞畫風。
“你要殺就殺,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聞畫風淡漠的說道。
“現在殺你還不到時候。”阮楓林收回了劍,瞟了聞畫風一眼。
“要不是給我師父療傷,耗損了靈力,就憑你也想打過我?”聞畫風看著阮楓林。
“就算你靈力沒用耗損,我也一樣打得過你。”阮楓林傲嬌的說著,麵無表情的轉過身,向寒七兒走了過去,拉起寒七兒的小手朝著幻靈師殿走去。
聞畫風起身後,看著阮楓林和寒七兒離去的背影,在心裏默默的笑了笑,心想與這個阮楓林已經十一年未見了,阮楓林的靈力是比以前變強大了許多。
聞畫風現在的處境並不適合與阮楓林打鬥,幫黎影浩療傷耗損了過多的靈力,現在又要尋找淚天螺幫黎影浩療傷,剛已經捕捉到了淚天螺,卻被這個阮楓林破壞了。
“阮荊墨,你給我等著,這筆賬總有一天我要跟你算。”聞畫風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一邊朝著剛才出現淚天螺的那塊岩石邊走去,試圖想再看看有沒有第二個淚天螺出現在這塊岩石上。
等了許久,這塊岩石空空蕩蕩的,上麵什麼也沒有。冰涼的海風吹在聞畫風的身上,聞畫風氣得用腳踢了踢海邊上的沙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