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都是做什麼呀!真是急死我了。”見說不動,秋霜便動手去推他們,可那四人勢要一護到底,見狀,秋霜此刻就如同熱鍋螞蟻,隻能幹著急。
啞巴將一切都看在眼裏,危急時刻這四人都願挺身而出,心下不由對這新買的四人多了絲認可。
眼看有四個黑衣人就朝秋安和秋康他們揮刀而去,不等啞巴出手,就見秋康率先上前以一擋四,即便很快就占了下風,但也說明他並非毫無本事了,況且看得出來,秋康的身手還是不錯的,隻不過因為腿上的傷還未痊愈,有些束手束腳。
啞巴見狀,他飛速出手,並示意秋康去保護秋霜,這些人讓他來對付就好。
然,啞巴一出手,那四人根本就不夠他打,秋霜還是頭一回看見她爹如此矯健的身手,每一次出掌,每一次踢腳都意味著啞巴的身手凡,即便啞巴赤手空拳,也依舊把那四人打的滿地找牙。
眼看那四人都快被啞巴打趴下,剩下的黑衣劫匪中有兩人突然看清了啞巴長像,當下就道是冤家路窄。
原來這兩人竟是一年多前曾經因為尾隨秋霜和啞巴,想乘機打劫卻沒得手,還吃了大虧的那兩個,沒想到他們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依然做著這些不三不四的勾當。
那兩人一看清啞巴就想起當年那晚的慘況,恨不得立即就把啞巴給刀剮了。
就在那四人剛被打倒,啞巴正轉向去看秋霜時,那兩個人揮著明晃晃的刀快速衝向啞巴。
“爹,小心身後!”
即使秋霜眼快的提醒,其中一名劫匪的刀還是不偏不倚的刺進了啞巴的左肩夾骨上。
啞巴吃疼,轉身就朝刺他之人飛起一掌卻被那個躲開了。
眼看新主受傷,秋安不知從哪兒找了根木棍扔向啞巴,“老爺,接著!”
啞巴聞聲準準的接住,手中有了“武器”,倒是比起赤手空拳打起來要厲害的多。
隻見啞巴揮著木棍,棍棍無虛,打的那兩人根本再無從還手的餘地,趕緊朝身後的領頭劫匪求救,“大哥,讓兄弟們一塊兒上吧!此人若是不除,那剩下的銀子我們可就拿不到了。”
領頭劫匪也看出啞巴不好對付了,他們本就是拿人錢財替人行凶的,要真的辦不成事,那他們這趟不就是白跑了,因此他是斷不會眼看著就要到手的銀子就此飛了,手中長劍一揮,剩下的劫匪一湧而上,他也縱身一躍,加入了數人圍攻一人的戰鬥。
秋安見所有人都圍住啞巴攻打,竟無人注意到他們,他靈機一動,道:“姑娘,乘現在無人理會,您快逃吧,隻要天一亮,他們準不會再追您了。”
“是啊!姑娘,趕快逃吧!”月夕也趕緊說道。
可秋霜哪裏會聽他們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緊盯著啞巴,“不可以,我不能丟下我爹一人,秋安,你先帶雲夕和月夕走!”
“不,我們不走,姑娘,要走一起走!”雲夕抓住秋霜的胳膊很是急切。
“聽話,秋安,帶她們走!”秋霜又道。
“不,秋安要留下保護姑娘!”秋安倔強的說道。
“你們……”
“走?往哪兒走,小美人兒,可還記得我是誰?”不等秋霜他們任何一人離開,一名矮矮的劫匪就朝他們走來,並拉開了臉上的黑麵巾。
秋康和秋安立即將秋霜她們三名姑娘護在身後,用冒火的眼神瞪著矮子劫匪。
此時天色漸漸有了絲光亮,秋霜仔細看了矮子一眼,可依然沒想起這人是誰,“你到底是誰?又是誰派你們來的?”
秋霜本以為這隻是一場普通的打劫,沒想到剛才他們說的那句‘剩下的銀子拿不到了’,她才知這些人是受人指使。
“哼!美人兒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既然你認不得我這張臉,那我這手你總該記得吧!”矮子又伸出自己丟了一根小指的左手在秋霜眼前晃晃。
這一看,秋霜恍然大悟,“是你?沒想到當初的懲戒竟沒能讓你長記性,真後悔當初沒直接殺了你們。”
“哈哈……臭娘們兒,死到臨頭都還這般嘴硬,爺今兒個非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矮子說罷提起長刀就朝秋霜他們砍去。
秋康也不是怕死的,眼見刀子就衝秋霜過去,他想也沒想一把就握住刀刃,手掌頓時鮮血直流。
“秋康!”嚇的秋霜一聲大喊。
秋康捏住矮子的長刀不放,矮子費力掙紮,但卻不及秋康的力氣大,見搶不過秋康,他將計放開刀,一個回旋踢就朝秋康的腳下打去,秋康迅速躲過,兩人瞬時對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