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隱隻覺得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已是透涼,一心隻想著自己的爸媽到底怎麼樣了。
柳沁見蘇隱一臉焦急,便較起真來:“他們或許沒事,他在發個我這個視頻之後,我便焦急地跑去山上看過,但是我去到山上之後,按照視頻拍攝的地方尋找,然後在視頻拍攝的地方看到了向遠處的急促腳印,一段路之後,便消失了,我當時也納悶,但是後來按照發送視頻的時間來推算,他們應該是已經去了別的電影世界。”
蘇隱聽罷大致想了想,也許她說的是真的,怪不得她的反正像是沒事人一般,但是到底是遭到了什麼的攻擊呢?
柳沁看了蘇隱展示給他的標記,並未作出驚訝的反應,隻是瞟了一眼他,然後繼給蘇隱包紮。一邊包紮一邊給告訴蘇隱:“這個兩個視頻是你們走了之後你爸發給我的,他其實是在提醒我讓我注意這個街區的獵殺者。”
獵殺者,這個名詞讓人心底不由生出一陣寒意,難道是獵殺者在襲擊自己的爸媽,蘇隱這樣想道。
蘇隱有些好奇他的爸爸為什麼會發給柳沁而不是發給自己,這個兩個視頻當然說的是得注意街區的獵殺者,蘇隱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但是這個獵殺者又是怎麼一回事?
柳沁看了看蘇隱,知道他現在的疑問,便說:“你還記得標記EXE的執行者嗎?這獵殺者便是與執行者一樣,都有著相似的身份,不過是他們的任務不同罷了。”
蘇隱現在成了契約者,又有執行者,又有獵殺者,他們都各有各的身份,各自執行各自的任務,這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這個他不得而知。
柳沁已經給蘇隱包紮好了腿上的傷口,接著又讓小白把腿用清水洗過,同樣用大量的酒精給傷口消毒,小白疼得臉上的肉都皺到了一塊,兩手箍著大腿咬著牙問柳沁:“哎呦我的媽呀,親愛的柳醫生柳護士,我看你長得小巧可愛的樣子,咋你這消毒手法那麼粗魯呢?用酒精直接往上麵潑,你可真下得去手!你就不能向對待蘇小隱同學一樣幫我吹一下?”
柳沁白了一眼小白,直接酒精倒得更加狠了,接著幫小白的手上的傷口消毒,一邊擦拭酒精一邊對二人交代:“你們吸入的腐臭氣味你們的肺部會自動清理,畢竟不能想洗胃一樣給你們洗肺。”
蘇隱心中想著事情,但是沒人給他提示讓他總是想得一團亂麻,於是就問柳沁:“是不是每一個獵殺者來到電影世界之中都會殺死一個電影中的人代替他們的身份?”
柳沁已經在給小白包紗布了,一邊包一邊回答道:“其實並不是每一個獵殺者都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們都知道這隻是一款遊戲,一個穿越異界的遊戲,或許隻是遊戲測試前期出現的混亂。”
她又停了停,說:“其實很多東西並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了解的資料並不是很多,我不了解的內容我不能以推測的答案告訴你,不然會影響你判斷,甚至很多的東西我也是依靠自己的判斷。”
蘇隱聽她這樣說,就問:“你知道契約者是怎麼一回事嗎?”
柳沁看著蘇隱手上的標記,將自己的綠色標記展示給蘇隱看,兩個標記所在的位置一模一樣,隻是標記的符號不同,她讓蘇隱看完了之後,繼續去給小白包紮,說:“這是身份的象征,洗不掉,抹不掉,契約者說的就是與‘新綠洲’公司簽訂的一種契約,具體是幹什麼我也不知道,你前麵兩次的電影穿越或許隻是遊戲成就的解鎖,而完成了三個任務之後你便解鎖了一個契約者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