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紙“嘩啦”一聲滑落在地上,柳沁拾起來看了看,覺得那副畫作有些怪異,她看了好久,突然“咦”了一聲,說:“這副畫畫得好奇怪。”
蘇隱接過畫作,打開手電筒照了照畫紙,上麵依舊是用彩色筆話的兒童畫,畫作雖然畫得別扭但是還是能認出來那是畫的幾個人,線條粗糙,人物歪歪扭扭,身子歪歪斜斜,頭發衝天之上,手指像雞爪,嘴巴笑哈哈。
畫作的大致意思就是五個人並排著,從那豎立著的彩色頭發長短能看出來,那上麵畫的一女四男。
顯然這副彩色畫就是卡托尼亞的一幅簡單的畫作,並無什麼怪異的地方,隻是不知道柳沁為何剛剛覺得奇怪。
小白說:“看來這小娃娃是個作畫天才,此畫生動形象,此畫惟妙惟肖,此畫磅礴雋秀,此畫極度傳神......”
蘇隱白了一眼小白,罵道你哪裏學來如此多的成語?但心底明白,這真的是一幅簡單的兒童彩色畫。
柳沁就說:“你們先看牆上的別的畫。”
蘇隱用手電筒照去,剛剛沒注意,這牆上確實是有好多彩色繪畫,每一張都不相同,有畫的老虎獅子,有畫的魚兒花草,但最多的是他和他的媽媽的牽手畫像。
蘇隱就說:“卡塔尼亞的畫作大部分都是歌頌他的偉大媽媽的,而隻有這五個人的畫像與那些不同,還貼在門背後,這一女四男難道是......”
小白會意,立馬接話:“他的媽媽和四個男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哎呦,這阿莉西雅胃口還真特麼大啊!”
柳沁用手電筒晃了晃二人的眼睛,指著畫上一個短發男子說:“你們怎麼總是想著那些少兒不宜的東西?你看這個人,畫有一大把胡子,他不正是弗內斯警官嗎?”
“這都能看出來是弗內斯警官?”小白看著那簡單的五彩人物問柳沁,接著他接上了柳沁的話,“你的意思是這弗內斯警官和三個男人與阿莉西雅有不正當關係?”
“電影中弗內斯是一個正直的人,哪裏有你們說的那麼齷齪?”柳沁說,“這個五人畫像本就很怪異,隻是畫的這個女人,你們看,她很瘦。”
蘇隱立馬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再看牆上的其餘母子畫,阿莉西雅都是挺著肚子,可是幅畫像中的女人,卻很是消瘦。
小白嘴巴張了半天,又說:“可能是這個小娃娃覺得地方不夠大,畫不下了,所以將自己的媽媽畫小一點。”
蘇隱和柳沁都看著小白,眼神中充滿了對他抬杠的鄙視。
正想著,屋外突然有車停下,閃耀的警燈讓三人明白,這一定是弗內斯警官來了。
過道之中突然有急促的腳步聲音向著他們房間這邊跑過來,蘇隱心說壞了,如果弗內斯來了的話,那一定是來找他的老情人的,阿莉西雅見弗內斯來了,那肯定是要將卡塔尼亞的屍體藏起來,他們這房間,無疑是最好的藏屍之所啊!
他們三人準備跳窗逃走,可是一樓的窗戶全是裝上了防盜窗的,根本沒有逃出去的機會。於是趕忙去找地方躲藏,可是這是小孩子的房間,根本沒有擺放大物件,唯一的大物件就是那張床,床有五尺高,三人趕忙趴在床後麵去,以床作為掩體,阿莉西雅不走過來看就應該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