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夢境還原(1 / 2)

乘宋鈺他們沒注意,走到容爵身旁詢問:“你是不是有別的看法?”連她也沒發覺,無形中她已經會對這個男人產生某種依賴,就像現在,她沒有理由的認為容爵的分析會對案情有用。

容爵橫了她一眼,帶了點沉鬱道:“看法沒有,我隻知道如果一切猜測都成立,那當時你的處境應該很危險,那個人一直都在注意你的動向,甚至有可能曾動了把你一起抓走的心思。至於後來為什麼改變決定,製造假象引你離開也就不得而知了。或者......”

“或者什麼?”簡單急急追問,他剛才的分析其實她也想到了,她和蘇小圓同時進的地王廟,被盯上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她很可能是站在正殿的側方,旁邊有其他遊客在,所以才免遭被劫,而蘇小圓則就因為到了殿後,無人旁侍。

“或者是你走去齋房詢問僧人,有了確切的目擊證人你在這廟裏出現,所以才會放棄。”

簡單沉思半餉,覺得是有這個可能,“那如你所言,蘇小圓失蹤與廟裏僧人們可能就無關了?”既然對僧人有所顧忌,應該不是同夥人。卻聽容爵道:“那倒也未必,沒準是誰與這座寺廟聯合起來擄人,而僧人中必然不會全都知情,隻會有掌事者知曉。”

一切都隻是猜測,還得等警方取證後再來定奪。

當搜查令下來,大批警員介入地王廟調查,簡單等人也被請到了寺外等候。沒過多久,仍舊是之前的兩名警員走了出來,他們走向的是宋鈺與蘇航。

“我們在寺廟正殿的反麵案台下,找到了蘇小圓的手機。”果然,那個在塑料袋裏裝著的正是蘇小圓的那款白色機型,上麵還貼了水鑽星星。她果真是在殿後被擄走的,可能是在慌亂之中手機落地,被踢到了案台下麵,而擄她的人沒有發現。

警員又道:“目前來說,整座寺廟都已經搜查過,並沒有找到人。而僧人們都一一審問過,也無任何發現。但基本可以確定,蘇小圓失蹤的第一現場,就在這廟裏。”

眾人氣餒,這等於是毫無突破,除了找到了蘇小圓的手機。但想也知道,在過去一天一夜後,歹徒怎麼還可能把蘇小圓安放在寺廟裏呢,很顯然已經轉移了。但僧人真的就無辜,且毫不知情嗎?

因為警方的插手,他們幾人也不能再私下去調查,地王廟也被警方暫時封鎖起來,至少要一周後才可能解禁。故而隻好先回了老街上,再作商定。

一回到老街,容爵拉了簡單的手就走,並不與宋鈺兩人同列。等找到一家吃飯的地方坐下後,簡單看了看他的神色,不辨喜怒,但以對他的了解,應該是有些生氣的。盛了一碗湯推到他麵前問:“怎麼了?”

容爵盯了眼湯後,臉色稍緩道:“我不喜歡你與他們在一起。”

“這不是查案嘛。”她話剛落,就被他眼睛一瞪:“你是警察?”她避開目光,這顯然不是,她要是警察,恐怕就不跟他坐在這裏了。不想與他起爭執,決定私下裏再去找蘇航他們了解情況,畢竟最了解蘇小圓的是他們。

當夜,簡單從噩夢中驚醒,坐起來滿身是冷汗。容爵聽到動靜,立刻開了燈問:“怎麼了?”看她滿臉驚色,怔了一下又問:“做噩夢了?”她茫然地抬起頭,看清男人的臉後,一把拉住他的睡衣下擺,“容爵,我夢到蘇小圓了。”

容爵皺了皺眉,輕斥:“你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就說要你不要多想,案子交給警方處理就好。”本想再數落,卻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眼睛裏的神色也不對勁,不由止住了話頭。

簡單忽然幽幽地說:“你知道嗎?在宋謙死的那個晚上,我也做夢夢到了他。容爵,你說蘇小圓會不會也......”她很害怕,在知道自己有心術這個異能後,一些科學無法論證的事她開始學會去相信,她很怕做的這個夢是在預示著什麼。如果當初夢見宋謙是預言他的死,那麼現在夢見蘇小圓,極有可能也顯示她已經......

是否心術到達一定程度,就有可能會產生心靈預感?

容爵聞言愣了一愣,直覺道:“你想多了吧。”

是她想多了嗎?為何現在有種心慌慌的感覺?

容爵把她攬進懷裏,放柔了聲音道:“單單,有時候恐懼都是來自人心,而人們往往會把一件事想成極端化,你這是在鑽牛角尖了,按我說的做,深呼吸幾次,然後躺下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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