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師尊您被徒兒惦記了003(2 / 3)

另外,修劍道的人,所配之劍也是有等級之分的。

越是修為高,佩劍的等級就越高,有些靠修煉,比如不斷提升修為與劍靈一同成長,有些則是在初次配對靈劍時就幸運地擇了一把絕世好劍。

而原身所擁有的四神劍,遠遠超過一品靈劍,是靈尊級別的,且這把劍極為特別,並不是一把劍,而是四把,聽名字就知道了,四神劍,劍中便有四個劍靈,分別是朱雀劍,青龍劍,玄武劍,白虎劍。四神隻是合稱,四合為一,也可根據需要分裂成四把靈劍,或是單屬性的一把劍,屬性為:朱雀是屬火,青龍屬水,白虎屬風,玄武屬土。

四神劍一出,劍氣便立刻爆開,如同暴風席卷,將一眾人掀起,哀嚎一片,塵土飛揚。

繁星揉了揉眉心,對著第五道:“誰讓你放它了?”

“啊?”

“換一把,這把脾氣不好。”

第五一汗,立刻收回四神劍,換了一把。

眾人看到葫蘆裏吐出的另一把飛劍,又是一片嚎:“是花神劍!快閉息!“

晚了!

花神乃是原身的第二佩劍,一出鞘,花香飄浮,很好聞,但有毒!

修為低的屏住了呼吸也沒用,毒氣能從皮膚毛孔進入身體,必須外放靈力護體,於是又倒了一片。

出鞘的花神劍,就和它的名字一樣,十分美麗,劍身純白,如同琉璃,但劍柄會隨著主人的靈力,幻化出花藤,劍刃上纏繞的花藤長有花蕾,此刻逐一開放,毒氣洶湧,毒物濃得眼睛都覺得辣。

修仙界的人,但凡是有點常識的都會知道,不要逼百花殿催劍出鞘,如果她不用劍,與她能鏖戰一場的並非沒有,但若是她用了劍就毫無勝算了。

一把靈尊級別的劍,已是鳳毛麟角,可遇不可求,她竟然一下擁有了兩把。這還不算,其中一把還能分裂成四把,等於一個人擁有了五把靈尊等級的靈劍,再加上她劍法高超,就是來個大乘期後期的大能,也不敢說能在她手下討到便宜。

因為凡持有靈尊級別靈劍的修仙者,都曾於劍中的劍靈廝殺過,與一品靈劍不同,一品靈劍隻要靈力與之契合便能擁有,而後再以靈識與劍靈結契,劍靈便會奉其為主。

而靈尊級別的劍靈,桀驁不馴,大多拒絕臣服於庸人,若有人要擇其為佩劍,劍靈便會釋放出劍中的領域,讓擇劍人在領域中與它廝殺,贏者臣服,敗者修為盡毀。

擁有兩把靈尊級別靈劍的原身,便是通過此成了劍的主人。

四神劍,鏖戰了三個月。

花神劍,苦戰了九九八十一天。

一旦靈尊級別的劍靈奉其為主,主亡則封劍,且是永遠封劍,再不為第二人持有。

所以,嗬嗬,原身牛逼*3次方。

正因為牛逼,繁星更覺得要練練手了,畢竟她不是原身,這催劍操劍,靈壓釋放需要磨合,別到時露了餡,讓人懷疑自己被奪了舍就不妙了。

熟能生巧,眼前那麼多白菜蘿卜送上門給她試手,豈能浪費了,人善被人欺,這道理她前一世明白得太晚,這一世絕對不能重蹈覆轍。

繁星揚手準備將劍飛過去,好好殺殺這群人的銳氣,她現在是個剛死了丈夫的女人,寡婦懂嗎,還是黑寡婦,涵養就是狗屁。

不料,一隻手突然橫空過來,扣住了她的手腕。

“師妹,劍下留人!!”

繁星扭頭,看向來人,這一看,傻了眼了,眨巴了兩下,脫口道:“父親!!”

蒼鬆君聽到這句稱呼,頓時僵黑了臉,眉角抽搐,道:“師妹,莫要開這種玩笑!”

繁星怔住了。

這人的容貌真的與上官玄策一模一樣啊,隻是年輕了些,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僅氣質略有點不同,上官玄策抬手就是金戈鐵馬的之氣,而這位大約是修仙之人吧,自帶一股清冷的仙氣,清腮潤玉,斂盡庭芳,遠觀則雅,近賞則玉無瑕。

當真不是便宜老爹嗎?

自然不是……

隻是長著便宜老爹模樣的現任烏雲宗宗主,尊號蒼鬆君的秦燕支,原身的大師兄。

啪!

繁星由於過於吃驚,忘了操劍了,花神劍直直墜落,掉在地上。。

秦燕支的出現,讓人仰馬翻的一群人看到了救星,對著他直呼救命。

秦燕支本就是上來救他們的,他這小師妹,素來脾氣大,人也高傲,哪怕他這個烏雲宗的掌門要來中指峰都是要讓人先來通傳一聲,等她同意了,腳才能踏進來的。

他今日有事出了宗門一趟,回來才知道中指峰出大事了,於是急忙趕來,所幸來的還不算太晚,沒讓師妹大開殺戒。

繁星眨巴著眼,一直盯著秦燕支,雖說之前記憶有接收,但這種接收跟文案似的,也就略略過了過,眼下看到秦燕支這個立體的活人,腦內的名字才和臉對上。

還真是一模一樣的。

“師妹,為何一直看著我,是我臉上沾了什麼嗎?”

我了個去!!

連聲音都是一樣的啊。

繁星扶了扶額,這感覺就跟做夢似的。

“師兄,你讓我靜一靜……”

“你是該靜一靜了!”他揚手,催動他的佩劍冰魄將花神釋放的毒氣消散。

沒了毒氣的侵襲,那群人終於活了過來,個個恨不得朝秦燕支跪下磕頭。

秦燕支收了劍,對著他們抱拳道:“各位,在下代師妹向各位賠罪了,若有受傷的仙友可前往食指峰,在下已讓師弟準備好了丹藥。”

“蒼鬆君,客氣了,客氣了……”

繁星回過神來,道:“師兄,為何要向他們賠罪,錯的是他們,誰讓他們擅闖中指峰的?殺他們都算便宜他們了。”

秦燕支喝道:“師妹!!”

“我有說錯嗎?我這山門口清清楚楚地立了個牌子,鬥大的字,除非不認字,否則怎可能看不見。”

“牌子?哪有什麼牌子!?”有人叫道。

“是啊,來的時候沒看到有牌子啊。”

繁星愣了愣,“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

“蒼鬆君,我等真沒看到什麼牌子!“

繁星瞧著他們的反應不像撒謊來著,扭頭看向第五。

第五道:“殿下,前日您說要清洗虹橋的陣眼,要第五和狐蝶好好打掃,狐蝶見山門口的那塊木牌有些髒,就說要拿去靈泉池清洗,而後他就下山了,第五這就去將牌子取來。”

繁星揮揮手,讓他趕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