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師尊您被徒兒惦記了064(1 / 3)

繁星不是沒懷疑過蘇綏,畢竟他突然出現在這裏太過巧合,若兩人從不認識,也沒見過麵,則另當別論,她也不會想太多,偏他是個對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且還是她拒了的,在她原本的那個世界,求愛不成起殺心的,那什麼潑硫酸啊,全家捅啊,囚禁虐待啊,屢見不鮮。

說到底,征服欲這種東西是天生長在男人骨子裏的,有沒有發病,就看這男人有沒有養成正確的三觀了。

此時,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十八層走,她在後。

她可不敢讓蘇綏跟在自己後頭,萬一他要動手,她現在沒靈力,別說打了,他一個小指頭就能放倒她。

另外還有一件事,令她十分的耿耿於懷。

她瞥向被蘇綏揪著後衣領拖著走的姚瑾瑜。

這貨為什麼也在這?又為什麼昏過去了?之前被困在那沒門的陣眼裏時,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這貨,因為就是他出去後,陣眼才突然沒了門的。

“那個,蘇綏……我問你……”

“嗯?“

聽到聲音,蘇綏立刻停下腳步回頭,臉上的笑容十分的如沐春風。

這男人到底有沒有意識到這裏是什麼地方,他們可不是出來踏青賞花的啊。

這張像極了齊湛的臉,也讓繁星猝不及防地呆滯了一下,真就一下,她很快就清醒了。

自那次他上門提親一別,也有兩個月未見了,冷不丁見到這張臉,真的是有說不出的懷念啊。

於是她故意咳嗽了一聲,以此掩蓋剛才那猝不及防的失神。

害~~想想,如果真是齊湛在這裏那該多好。她還用的著這麼糾結嗎。肯定馬上將他吃幹抹盡,在這裏過上一段二人世界再出去。

可惜啊,眼前這個人,空有齊湛的容貌,卻不是真正的他。

不過,她有的是耐心,不信自己找不見他,等她找到了,非好好罵他一頓,然後在狠狠親他個十七八次才好。

“那個……姓姚的怎麼回事?為什麼暈過去了,是你打暈的?”

“我可沒有打暈他,相反是我救了他,若非我跟著他進來,他早就成了那隻黑鱗蛇尾熊妖提高修為的丹藥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繁星像聽到了一個超級好笑的笑話,指著昏過去的姚瑾瑜,“你說他連那隻熊妖都打不過?怎麼可能?那隻熊隻是十八層的級別,他怎麼說也是元嬰期的修為,對付這種妖獸和普通人殺一隻蟲,不對,一條蛇,沒什麼區別。”

姚瑾瑜就是再廢,也不可能廢成這樣吧。

她不信!

“你若不信,等他醒了問他便是,到時你便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實話。”

“我不是不信你,是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他好歹也是位宗主啊……”

“不是所有的宗主都會勤於修煉,刻苦鑽研修為法術的,更不是所有的宗主能如百花殿這般天賦異稟,位列仙門第一。”

繁星聽出了他話裏的不高興,這家夥……在變相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好好好,你有理,你說的對。我很聰明,天賦也好,你這讚美啊過時了,我年輕的時候,天天有人這麼誇。我都聽膩了。”她故意將話題帶偏。

他聽聞,卻是一臉冷漠。

繁星尷尬地搔了搔頭,這人還真是不好騙。

“你別這麼看著我啊,我也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嗎?行了,我信你!“

要不是現在不能與他交惡,還要靠著他上百層,她早甩袖子走人了,見他還在生氣,她抬腳從他身邊走過,見不見為淨總行了吧。

“你走那麼快做什麼?你有靈力嗎?”

“……”

繁星頓停了腳步,握了握拳頭,咬了口牙,又嘀咕了幾句罵人的髒話,回頭時瞬間換上一張親和友善的笑容。

“玉衡君,請,您先走,我現下是個廢人,自然以玉衡君馬首是瞻了。嗬嗬嗬~~“

蘇綏聽聞,歎了口氣。

“你無需稱呼我為玉衡君,喚名字即可。你該知道,我對你……”

“哎!打住!你且打住!”繁星抬起雙手在他麵前比了大叉。

“聯姻的事兒,我早就回複你了,咱倆不合適,從頭到腳,從愛好到品味都不合適,真要在一起,那必定是一對怨偶,指不定你們九天宗還會被我鬧個天翻地覆。我醜話已經說在前頭了,我不會以身相許的,你就是因此救我,少了條胳膊,斷了條腿,又或是身受重傷毀了修為,我也是不會以身相許的。你若還要提,那便這樣,你先自己出去,等出去了,稍帶給烏雲宗的人帶個話,說我被困在這裏了,師兄們自然會來救我的,就不勞您大駕了,這樣一來,我頂多是欠你個人情,日後送幾顆丹藥,或是寶器什麼的也就清了。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