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研究意義,死亡時間太長,一般的手段都無法判別出這個受害人是什麼時候死的。再加上現場被有意的破壞了一個遍,所以薑小魚看到的時候,隻會覺得腦闊疼。
沈淮舟看著這具屍體,她雙臂是微微扭曲的,好像是在掙紮,但是仔細過去看了一下,手指縫裏麵並沒有什麼物質。也不知道她在臨死之前到底看到了什麼東西,表情和動作反而有那麼一點不一致。
皮膚是被完整剝開的,在眉心的那一點地方有些細微的傷口,用手電照射了一下,上麵有些發黑,殘念應該是從這裏麵進入。
這樣說起來,殘念第一次殺人應該就是在這間狹小的屋子裏麵,但是為何現在整間房子裏麵卻完全沒有殘念的氣味呢。
屍體的手指已經泛白了,也即是說明冰箱斷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眉心的黑點是個線索,但是這裏沒有專業的工具,無法對屍體做出屍檢。
“顧愷之,皮衣店地下儲物室發現一號屍體,馬上派人過來將屍體送到檢驗室,我需要知道這個受害人的所有信息!”
整個地下室的環境都是比較濕潤的,看樣子這裏之所以溫度比較低,一個上麵的溫度緣故,在一個就是這裏有大量的水從冰箱融化的冰之中滲透了出來。
周圍的環境比較斑駁,感覺是很久沒有人下來了,也即是說這個人死了很久都沒有人發現。隻不過,殘念剝去一號死者的皮之後,為什麼要將一號死者的皮披在自己的身上?
難道說,這隻是一個報複嗎,還是如同畫皮一般,想借著這個人的軀體去做些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仔細看完這裏,帶著無數疑問的沈淮舟便和薑小魚離開了這個地下儲物室。
半個小時之後,這家店便被治安署的人給封鎖了,第九處派出幾個幹員將屍體帶回去,而沈淮舟也需要一支筆,才能在仔細查看這具屍體的具體信息。
潭州市,第九處大門口。
站長姚明智還是一如往昔一般麵對著一群大媽嘰嘰喳喳的嘴巴,迫不得已狠狠地吸了一口水煙,從口袋厘米拿出幾張十塊的票子,遞給一個大媽之後便走了進去。
“砰砰砰!”
“進來……”姚明智頭也沒有抬地看著眼前這份報告,這是不久前行動部門提交上來的報告,內容大概就是最近的一些案件的調查結果,姚明智看到這裏之後,隻覺得腦袋有些疼。
“你來了。”
“站長,果然不出所料,沈淮舟家裏有人進去了。”
聽到這,姚明智抬起了頭,那深邃的眼神之中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那麵無表情的臉上,也看不出他內心的湧動。
“噢?沈淮舟?沈玄那老小子的大孫子嘛。”
姚明智發話的時候,這個女子並沒有開口,別看姚明智平日裏大大咧咧沒有一個站長的形象,但是作為道盟山海司的成員,也是第九處總部下派到潭州市的第一指揮官,這個老男人的危險,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看樣子這段時間潭州也不太安寧啊。”姚明智放下那份報告,這報告明顯是最近的這幾起剝皮案件的相關事宜。而麵前的電腦上麵,還放著一段檢驗室的監控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