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燚一瞬間站在蕭飛雨的前麵,但來人的眼光根本沒有顧忌旁的人,一直看的是慘白臉的淩然,蕭飛雨撥開孟燚,神色嚴肅的站在淩然的前麵,擋住了來人的視線.
“怎麼,本王的新娘難道有什麼新奇法,需要兩個不相幹的人來參**們的洞房?嗯?”簫夜驀然的開口。
淩然的臉一下子更白了。
蕭飛雨卻忍不住了,“王爺,我們家淩然高攀不起,淩然不是自願的。”
“哦?是嗎?”簫夜冷哼斜眼。
蕭飛雨直接拉著淩然往門外走,那動作證明了。淩然被動的被拉著,但卻在走到簫夜的旁邊停下了腳步,換來了簫夜的一聲冷哼。
“你!”蕭飛雨很氣憤,卻被身後的孟燚拉住了。在淩然滿臉為難的表情,孟燚好像明白什麼了,拉著蕭飛雨打算離開。
“你們當我王府是集市嗎?想來便來?”一下子,一群肅穆的人圍在門口。孟燚的臉色沉下來,緊緊的抓住蕭飛雨的手。
淩然一聽,一句話沒說,跪在簫夜的麵前,簫夜看著那緊抿著嘴唇,前額發絲遮擋著眼睛的人,眼中猝然火了。但卻沒說話,沒說放也沒說抓。
緊繃了一斷時間,就在蕭飛雨想要扶淩然的時候,簫夜已經很粗魯的把淩然拽起來了。蕭飛雨一看,不滿的往前走了一步但被孟燚拽回來了。蕭飛雨明白,在這裏一不小心就丟了性命,但是還是氣不過簫夜那一臉的理所當然。
孟燚搖搖頭,蕭飛雨氣憤的跺了下腳。於是,在簫夜不說話的當,孟燚接到了淩然讓離開的信息,於是強製著把蕭飛雨帶離了王府。
離開倒是順利無比。
出了府的人,蕭飛雨一邊走一邊罵,孟燚本打算嚴肅的聽著,但聽到最後才發現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忍不住笑了。
蕭飛雨氣的追著孟燚打,隻是蕭飛雨一不小心踢到了腳邊的東西差點被絆倒,等兩個人蹲下來看竟然發現那人竟是曾經見過的景明,昏迷在道邊。
蕭飛雨納悶的看著,怎麼也想不通這人怎麼會在這的,孟燚嘟囔:“不會是故意暈這得吧,等著咱們在這過?”蕭飛雨自動忽略了這句話。
把人扶起來,送到醫館,一個老先生檢查完狐疑的看著蕭飛雨和孟燚,看的兩人發毛,最後忍不住才問,最後才知道景明是發著高燒,兩天未進食。
兩人互看了一眼,想不通,記得景明好像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啊,看著孟燚,孟燚匆忙的搖頭。
“我雖然認識他很久,但是那個我隻知道他名字啊,別的不曉得。”孟燚一臉的無辜。
“這樣你還被人害成這樣?”蕭飛雨斜眼。
孟燚沒說話,低著頭搗著手裏的藥。蕭飛雨一看,也閉嘴看向床上的人。
雖說看過了,但不得不說,孟燚跟人家一比,隻跑了個情人也算幸運的了。而孟燚在旁邊看著蕭飛雨那一臉的不懷好意的笑,略微放心了,打從王府出來,蕭飛雨就跟忘記淩然這個人一樣,一句沒提,但終究笑出來了。
於是,景明便在達達的搗藥聲醒來,睜眼便看見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蕭飛雨,這讓景明多少愣了下,半天才反應過來,撐起身子慢慢看向孟燚。
“不問我為什麼會這樣嗎?”孟燚卻跟沒聽見一樣,一絲不苟的盯著藥罐。一句沒回答,倒是蕭飛雨問了句為什麼。
景明也就順著台階下了,說道:“我害得孟燚,所以我還給他原先擁有的。”孟燚的手頓了下。
“當初,是我害你家破,因你父母陷害我家在先,這扯平。”
“怎麼陷害?”孟燚停了手中的活,臉色淡淡的看向景明。
“我有個姐姐,住在你家你還記得嗎?”孟燚搜尋記憶,好像小時候有個漂亮姐姐,於是點點頭。
“知道我姐姐在你家是做什麼嗎?是做你的姨娘。”景明一臉譏誚。孟燚卻一愣,蕭飛雨也嚇了一跳。
按理說,景明和孟燚差不多,那麼景明的姐姐和孟燚的爹?這麼混亂?
“這便是那源頭,而是因為她被我家當做債品送給你們,卻被你的母親給害死,而你的父親知道卻沒給任何說法,而提議將我姐姐當做債品的人是你那父親。而後一切便是我報複的。”一臉平靜看著孟燚。
詫異的是孟燚也很平靜,僅僅點點頭。孟燚很驚訝卻能理解,當年父母之間就沒什麼愛,自己也隻有在被風靈背叛的時候接受不了,現在已經淡的沒感覺了。
但蕭飛雨卻以為孟燚有事放在心裏,導致那麵無表情的臉,霎時間心疼占據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