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笙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原來自己在蘇沫的眼睛竟是這般腹黑,他大老遠不辭辛苦的來找她,最後卻落不下一句好。
行,她不是說自己腹黑陰險嗎,現在他就做給她看。
大手禁錮住她的腰,吻隨即就湊了上去,吻的很重,蘇沫難受的眉頭皺的很深。她用力的想推開這個男人,隻是韓以笙並沒有打算輕易放開她,像個孩子似的耍起了脾氣,現在看你還說不說他陰險腹黑了。
他輕易的撬開蘇沫的貝齒,味道席卷了她口腔的每一個位置,蘇沫這會更難受,都快要喘不過氣來。
看到她臉色很難看,韓以笙這才放開了她,隻是那冷冰冰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恨不得把她淩遲一般。
蘇沫咳嗽了兩聲,眼淚都快下來了,怒火蹭蹭的往上冒,操起地上的凳子,這就打算朝韓以笙砸去。
可這個時候她外婆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到蘇沫拿著板凳的架勢,有些很緊張地問:“沫沫,你這是要做什麼?”
在她外公外婆這,她不想惹事,本來她們過的就不是很好,她不想她們傷心難過,所以咬了一下唇,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對她外婆說:“外婆,我是打算拿凳子給他坐的。”
即使再傻也能看出一絲端倪,拿凳子給他坐,用得著舉這麼高?她看著韓以笙一副很斯文很有修養的樣子,不可能是那種愛惹是生非的人,現在隻有一個答案,一定是蘇沫,從小她就那種調皮搗蛋脾氣很大的孩子,惹了人,還要拿東西砸人家,像她這樣,這世界哪個男人敢娶呢?
雖然她跟韓以笙隻是初次見麵,但不管從哪看,這個男人都挑不出一絲毛病,像這樣的好男人蘇沫竟然一點都不懂得珍惜,她可不能任由著蘇沫胡來,毀了這段好姻緣。
緊接著,她外婆大步走了過來,將蘇沫手裏的凳子給拿了下來,一臉生氣的抓著蘇沫的手說:“走,外婆有事情跟你說。”
蘇沫就這樣被她外婆給拉走了。
韓以笙站在原地表情淡淡的,說不出此刻是什麼心情,剛剛要不是她外婆來,憑著她的性子真的有可能砸過來。
心裏莫名的湧起一股酸澀來…....
房間裏,她外婆表情更冷,一臉質問道:“蘇沫,剛剛是怎麼回事,你現在就給我說清楚。”
蘇沫心裏咯噔一下,剛剛那個謊撒的的確不咋的,論誰都不會相信是拿凳子給他做。隻是,這要她怎麼解釋?難道跟她外婆解釋韓以笙強吻她嗎?
這種話,就算打死她,她也說不出口。
見蘇沫不說話,她外婆更生氣:“你啊,真不知道要我說什麼啊?蘇沫,你不覺得這個男人很好嗎?有這樣的男人你不好好珍惜,稀裏糊塗想什麼了?要是他哪天舍你而去,會有你後悔的那一天的。”
蘇沫有些鬱悶,韓以笙才剛來沒多久,怎麼,她外婆就好像很了解他似的,還這樣的男人,他就是一個人渣,要不是不想讓外公給她相親,剛剛來她就讓他滾出去了。
這個世界上外表最容易騙人了,她外婆隻是被韓以笙的外表給迷惑了,越是這樣的男人,十個有九個不是好東西。
隻是有些話,她真的不好跟她們說罷了。
蘇沫這副頑固不化的模樣,把她外婆都快氣死了,可她這麼大了,她也不能像小時候謔謔上去給她幾巴掌。她也不小了,為什麼有些道理還是不明白,失去的就可是真的一輩子錯過了。
“沫沫,有些東西不用外婆說,你也應該清楚,外婆覺得韓以笙的確不錯,人家現在大老遠的來這,不證明他心裏很在乎你嗎?你說你這樣,他該有多寒心,千萬別由著自己性子胡來知道嗎?要是這樣,哪個男人都很難跟你過一輩子。”
蘇沫雖然有些無語,但她外婆不清楚狀況,她也沒什麼好說的。隻是嗯了一聲,告訴她外婆,她知道了。
她外婆歎了一口氣這就走了出去,不過走之前還特別叮囑了她,有些東西要好好想想清楚,別稀裏糊塗的。
正因為她不稀裏糊塗才會現在這樣的態度;正因為她不稀裏糊塗,才大老遠的從那裏跑到這個小山村,其實心中的苦,她一直都埋在心中,有好幾個晚上她很難入眠,這樣她們根本不知道。
哪怕是難受受傷,她也不會輕易的表現在臉上,尤其是在她外公外婆麵前。
從當初跟韓以笙假意結婚,她就從來沒奢望跟這個男人假戲真做,是她,一直沒把這句話牢記在腦子裏,才導致後來慢慢的沉淪下去。
像韓以笙這樣長相英俊又很有能力的男人,現在三十好幾了又還是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問題了?
再想想,她在她別墅的那會,她睡的那個房間,全都是女人的化妝品,這一切的一切不都說明這個男人心中其實是有女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