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三女心中,當聽到甘寶寶身後的年輕公子,頭頭是道的把秦天說得狗血淋頭後,以為他已經夠能說會道了。
萬萬沒想到,畫風突變,就一瞬間,那位公子就被反問得啞口無聲。
這反問,太犀利了!
不過也是,試問,誰沒有私心,無親無故的,誰又能大公無私的奉獻!
頃刻間,房間內幾人,竟沒有誰再言語。
“不過我可以幫你去救人。”
一道突兀的聲音在平靜的房間回蕩,忍得眾人皆抬頭看向說話的人。
“哈哈,你……兄台,你行嗎?”
聽到秦天說得話,段譽哈哈笑出聲來。
從進到房間內,段譽也在不停地觀察裏麵的四人,對於秦天,在他心裏,就如同他一般,臉如冠玉,眉目清秀,氣度閑雅,完全一副書生模樣,一點也看不出哪兒有武林中人的樣子。
“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
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後,秦天才發覺“有歧義”,有點難為情的掃過眾人,不過從在場三女的表情上看,似乎沒有誰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不妥。
心想,果然還是古代的人心思單純啊,現代人對文字的理解太“精辟”了。
“你這書呆子,你以為別人向你一樣手無縛雞之力嗎。”
出乎意料,木婉清開竟然口替秦天打抱不平。
“這位姑娘,你可知道,神農幫有一百多人,個個粗狂精悍,凶惡無比,而且還特別擅長用毒藥,如今小生也還身受他們的毒呢。”
段譽聲情並茂的說出來。
若不是她們幾人都對附近的這神農幫有所了解,還真被段譽這誇張的說辭給嚇住了。
到底還是甘寶寶心思縝密,開口問秦紅棉道:
“師姐,這位公子是?”
“哦,看我都忘了介紹了,這位是秦天,秦公子,婉兒的……朋友。
秦公子,這是我師妹,江湖人稱的俏藥叉甘寶寶。”
“秦公子久仰了。”
“久仰,甘女俠”
秦天跟甘寶寶互相拱手道。
“這位是段譽,段公子。”
甘寶寶也向他們引進段譽。
“兩位姑娘,秦公子,在下段譽。”
木婉清視若無睹,秦紅棉點頭“嗯”一聲,表示知道。
“段公子,你好!”
秦天則是微笑的拱手道。
“敢問段公子,是否覺得在下沒有能力去救人?”
“嘿嘿!”
這次段譽沒有不假思索的就說出心裏的本意,隻是訕訕的笑道!
連同不信的還有甘寶寶,從相貌上看,她也覺得書生模樣的秦天沒有能力救自己的女兒,隻是介於對方是自己師姐的客人,不好出言譏諷。
說白了,世人都喜歡以貌取人,有時秦天也不能免俗。
心頭暗想道:行,哥就露兩手給你們看,不過哥還沒有會什麼招式呢,嗯,就這麼辦。
思索片刻,秦天從容自若的走到桌前,內力運於掌上,舉起拍下。
“啪,哐啷!”
梨花實木桌子應聲碎了一攤!
接著,腳猛力一踏,周圍地麵的大理石頓時如同蛛網般四處裂開,隨著餘勁的擴散,形成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浪。
看著腳下一地的碎石和碎木,秦天恍惚才想到,這可是在別人家,人家的房間裏啊,遂而麵頰一熱,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不好意思,弄壞了桌子和地麵!”
“秦公子不礙事,我再叫下人修理就行。”
秦紅棉跟木婉清剛才已經見識過秦天的“本事”了,因此對於這一掌一腳,不是太過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