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耐火性極好的海鬆以外,剛才提到的另一種違背常理的特殊樹木,便是王林發現的這塊鐵樺樹的木板了!而這鐵樺樹就是所有的樹木當中,最耐水泡的一種獨特品種!
如果是一般的木材,別整整年的被水泡了,就算是一會,那也會出現變形和損壞的現象,像咱們家裏的地板,那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其次,在有些地域當中,地下水位的過高,便會漫過地表土層裏的樹根,而大多數的木本植物,也同樣會因此種自然現象而失去生機。
老話不是的很清楚嘛,叫做:樹梢怕三搖,樹根怕一澇。
但鐵樺樹不同,它的木質與海鬆一樣特殊,但卻是以硬實為主,這種樹一般生長在海拔僅僅百米的山地之上,最奇特的是鐵樺樹的木質極其幹燥,即便你把它常年泡在水裏,它都不會腐朽變形!
比如古代的海船,大多數都是以鐵樺樹做船底,即便是現在,建造木船也是以鐵樺樹為首選的主材料!
沒錯,王林撈上來的這隻鐵箱子裏頭,就是一塊取用鐵樺樹樹幹打磨而成的木板,隻因此種樹幹的紋路比較淺,顏色還很淡,再加上泡了很長時間的水,木板表麵過於光鮮,所以才讓劉義等人誤以為這是一塊塑料板!
可是,如此荒山僻嶺的湖下麵,為什麼會有一隻裝著鐵樺樹板的鐵箱子呢?將箱子和木板丟入水底的人,又是因為什麼呢?而這個人有是誰呢?
也是閑來無事,王林他們吃烤魚的時候,就眾紛紜的議論了起來!
先是老劉:“這箱子上沒有花紋,沒有年號,四邊的連接也不夠嚴謹,透氣進水太過嚴重,所以從這個箱子上看,這東西的主人應該不是什麼有錢人!”
王蕊則否認道:“有錢人也不一定非要講究!”到這,王蕊就衝白鳴奇歉意的一笑,:“就事論事,我不是衝你哈!”
白鳴奇擺了擺手,表示理解。
王蕊繼續道:“這箱子的普通隻能明此物的主人對箱子本身並不看重,所以就沒有在這個東西上太過講究。我的意思是,咱們別考慮那個普普通通的鐵箱子,那玩意到處都能找得到,根本就沒什麼可以分析的!”
柳姑娘點頭道:“我同意!這裏山高路遠,在很久之前肯定是荒無人煙之地,所以這裏出現了一隻很普通的箱子,根本就沒辦法順其推敲。用妹的話,咱們還是把注意力放在另外兩樣東西上吧!”
老劉好奇道:“哪兩樣?”
“古鎖,木板!”王林道:“這兩樣東西很奇怪,鎖頭雖是古式的舊鎖,但南北方的窮富差異和風格有很大區別,古鎖長而直角,不像是南方的那種長形狀的圓底圓角款式,所以這個古鎖能證明它的產地是古代的北方,使用它的主人也是北方人!”
老劉不屑的道:“你這就是廢話!咱們在東三省的深山老林裏溜達,那在這裏出現的古物,不是北方的東西還能是南方的玩意兒呀!”
王林哼哼一笑,拎起褲腿,露出腳踝上襪子的logo,“我這還是歐洲產的呢!那我現在怎麼沒在巴黎看模特呀!”
老劉:“呃....好吧!那我收回我剛才的話!”
王林白了他一眼,繼續道:“古鎖上帶著北方的特點,所以鎖頭必然是咱們這邊的東西。咱們不南蠻偽裝北夷的杠精話,隻是以實際的角度出發,並且暫定這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古式北方長鎖!”
老劉聲的嘟囔道:“切,的自己多嚴肅似得!我如果不杠精你還有包袱笑嗎?”
王林可能是沒聽見,又:“而那塊鐵樺樹的木板子,表麵沒有半點的水下寄生物,也沒有長出什麼‘綠油’,明顯是浸泡的時間還不到‘綠油’的生長時間,所以以此推測,箱子被湖水灌滿,直到被我打撈出來的時間,其中最多不會超過五十年!”
王林所的‘綠油’,泛指綠藻苔蘚那一類的東西,但這裏所的綠油,乃是東三省這邊獨有的一種藥用苔蘚。
尤其是本地X市,西北方位的水氣較多,苔蘚和水藻的種類更是不計其數,可唯獨一種名為綠浮的水藻,顏色油光發亮,生長時間和環境又有很大的限製,甚至還有一定的藥用價值,並且非常名貴難尋,故而就被內行人稱之為‘水下的自然萬金油’或是‘綠油’!
而這種叫做綠浮的水藻,隻可能在水質極為幹淨的區域中出現,環境的溫度還不能偏高,必須常見保持恒溫,再加上一定的生長條件,比如泡在水裏的木質物,和含有一定玉分子的水下岩石,並且這些條件還得持續一定的時間,這才能在久而久之的苛刻區域和物體上,生長出名為綠浮的水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