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徹卻被他的話弄的一怔,“你自己不會去問?”
“幫個忙嘛。”
“她穿著月白色的衣裳,有一隻很是小巧的玉笛。”
“對了,身邊還跟了個小丫鬟,好像在哪見過,記不得了。”楚牧之興衝衝的把見著的都說了一遍。
容徹的臉色卻不是很好,月白色的,他記得昨日那女人的衣裳就是月白色的。
“當真想知道?”
楚牧之被吊著難受,“快說呀。”
“和我說說是怎麼個特別法。”容徹悠然的說道。
楚牧之見他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樣子,隻能歎歎氣,“我見她在笛聲很美,想與她切磋一二,她卻匆匆的就走了,連個名字也沒要到。”
楚牧之還有一絲遺憾。
“見你躲,那是她明智,曉得你定不是什麼好人。”容徹調侃道。
“我怎麼不像好人了,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明明是一副濁世佳公子。”楚牧之掏出袖中的折扇,優雅的搖著。
“知道的好詞兒不少。”
“你倒是知不知道?”楚牧之見他一副賣關子的樣子直跳腳。
“怎麼?有興趣?”
“沒有,隻是覺得有些特別。”別的女人見到他都恨不得多說上些話,不管是緣於顏值,還是出於身份。但這人卻見他就急著走,與其他人不一樣。
容徹自是知道他的意思,“那是其他女人蠢。”
燕北王府的女人,和他這個兄弟走的這麼進,她們是怎麼想的?
“她身邊的那個丫鬟,你覺得武功怎麼樣?”容徹忽然耐人尋味的問道。
楚牧之這才回憶起,當時那小丫鬟到他麵前時的情形,雖然他沉醉於笛音,但她何時到的他麵前,他卻不知。
想來,武功應該是在他之上,否則他不可能毫無察覺。
想到這裏,楚牧之有些疑問的開口。
“你蘇尚書家的?”
“猜的不錯。”他沒怎麼見過其他女人穿月白色的,若著衣多是純白色或是米黃色,月白色一定是她了。
“那她為何要急著離開?”留下來與他多聊些,也好打探些消息不是。
“可能是你長得太嚇人了。”
“容徹,我在說正事。”
“我不知道。”他怎麼知道那女人在想些什麼。
一副很難琢磨的樣子,總覺得她藏的比他想象的要深。
望雲軒中。
“小姐,我都打探好了。”
“說說她們。”
“這些夫人都是當朝權貴或者皇帝送給燕北王的,那個紅衣女人是宰相送的,在一群夫人中威望很高,她旁邊的是禦史家的小姐,而那白衣的,是王爺在路上遇到的,說是王爺路上病發,她救了王爺,王爺說王府隨她來去,但她自己卻要住在王府,就被安排在了西苑。”
蘇清染聽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容徹還當真是狠心,這麼個柔若無骨的美人,還救過性命,就這樣扔在了西苑,還當真替他心疼。”
千麵見蘇清染一副很投入的樣子,撇了撇嘴,“小姐,你不要走出一副登徒子的樣子,看的千麵都有些臉紅了。”
“還是看得少,多看幾次就習慣了。”蘇清染一本正經的說著。
“雖然王爺待她不是很好,但好像也與其他夫人有些不同。”
“很正常。”一邊是敵方派來的細作,一邊是就過自己命的姑娘,待遇肯定不一樣。
“對了,這個秦語姑娘,好像每次王爺生病也都會找她。”
“名字不錯。”
“小姐,那咱們接下來該準備些什麼?”不能坐以待斃呀。
“準備?不用。”
一群胸大無腦的女人,要是聰明應該也好不到哪去,隨機應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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