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燕軍大營。
容徹正在主賬與高蓋等統領,翻看地圖,商量接下來的部署。
忽然,一個小士兵慌忙的闖了進來。
“大司馬,秦王派人來了!”
容徹聽後,眉頭狠狠的一蹙,趙堅這是要做什麼?
“人呢?”
“現在已經快到主帳了。”
容徹緩緩的收起手上的地圖,“趙堅,這是又想到了什麼法子了?”
容徹掃了眼一旁的眾人。
“把地圖收了。”
那人,來的還真是快,地圖剛剛收好,就已經進了營帳。
“大司馬,好久不見!”
聲音聽起來,格外的熱絡。
容徹微微勾了勾嘴角,“我們熟嗎?我怎麼不記得認識你。”
那人哈哈一笑,“大司馬不記得在下,沒關係,我隻是個傳話的。”
說完,朝後麵的人揮了揮手。
那人將看起來很是精致,有些厚重的盒子打開。
裏麵一抹紅色,突然闖進在眾人的視線。
那顏色,竟然與容徹身上的,一般無二。
“大司馬,這錦袍是陛下所贈,讓我一定親自交與大司馬。”
那來使,說到一半,滿含深意的將營帳內的人盡數打兩個給遍。
抬手將錦袍上的一卷竹簡拾了起來。
這是陛下親自所書,要我定要念與大司馬。
說完,眼含曖昧的看了眼容徹,緩緩的展開書簡。
“卿,草創諸事很辛勞吧?現贈錦袍以表本心。朕和卿的情分,怎麼一夜之間突然變了?”
那來使朗聲讀完,還不忘一臉意猶未盡的,看向容徹。
屋內的將士,在聽到這樣的話後,一臉的驚訝遊移。
趙堅都這麼說了,難道大司馬和他,真的又過他們不為人之的事?
傳言,難道並非空穴來風?
他們的大司馬,真的和趙堅上過床,有剪不斷理還亂的情誼?
他會不會對趙堅猶抱著什麼心思,會不會臨陣倒戈。
這樣的身份,如何做三軍統帥?
千萬種思緒,在幾人的心頭閃過。
而此時的容徹,眼睛血紅,周身氣勢冰冷徹骨。
趙堅,盡然拿這種事情出來。
就在來使洋洋自得,準備看燕軍大亂的檔口。
一個冷若寒霜的聲音,忽然傳來。
“趙堅,這是黔驢技窮了?竟然杜撰這種事情來,我一個女人,都替他臉紅,寒磣!”
這時,帳內的人,才看向帳們方向。
無極抱著容澤,一臉的冷傲。
一步步走進來使,“我相公有這事,我這個當娘子的怎麼不知道。”
說完,將容澤往容徹懷中一塞,“抱著你兒子!”
無極看著使臣,徐徐的繞著他走了一圈,細細的打量。
那使臣覺得,自己就好像被扒了衣服,赤裸著,被打量著。
渾身的不自在。
無極見此,譏諷出聲,“呦,使臣大人,這是不好意思了?還知道羞恥,我還以為你們,連最起碼的廉恥都忘了呢?”
那使臣不知被氣的,還是被羞的,整個人麵紅耳赤。
“這是怕極了?還是原本就沒有啊?”
還不帶使者回話,無極一鼓作氣。
“滾回去,告訴趙堅,我相公有我一個就夠了,他就別再費心思了,一國皇帝,和我爭男人,我都替他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