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忙上前去搖容徹,但容徹卻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的世界裏。
“容徹,醒醒!”
無極突然慌了,忙上前拉過容徹的手腕,攤探上容徹的脈搏,一切如常,就和這個人此時在做夢一樣。
無極突然間,有些脊背發涼。
容徹到底怎麼了?
無極忙去找楚牧之。
“容徹以前,可是還有其他病症?”
無極突然發問,弄的楚牧之一臉懵,“沒,沒有。”
“怎麼了,容徹他?”
楚牧之這才反應過來,忙問道。
無極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怎麼了,隻是,明顯不對。
“你隨我來。”無極帶楚牧之一路向大營而去。
現在,容徹是三軍統帥,這種事情,無極段然不敢聲張。
楚牧之進門,見容徹的樣子,狠狠的蹙起了眉。
“容徹!”
容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仿佛與外界隔絕了。
楚牧之這回真的懵了。
抓過身旁的無極,“你快給他看看,這是怎麼了?”
無極看著楚牧之的反應,心中更加的擔心了,這個關頭,容徹能怎麼了?
主要就是,他現在還絲毫看不出來,容徹到底病在哪裏。
若是一直看不出來,容徹會不會一直,這樣睡下去。
今日,容徹自戰場上回來,情緒就一直不對。
難道是……
“趙堅搞的鬼?”
無極忽然脫口而出。
楚牧之一聽,眉頭狠狠一蹙。
“容徹身上的子夜玄觴,就是他弄的。”
楚牧之,終於說出了,容徹原來身上,中毒的來源。
“趙堅,他哪裏弄來的?”
子夜玄觴,如果不是行家,基本不可能得到這種藥。
此種藥物陰毒,在中原早已爵跡。
“他有個妃子,喚做張夫人,是苗疆來的,有些邪門。”
苗疆,此處以蠱毒著著稱,但蠱毒,無極雖然不是很懂,也略知一二。
現在,容徹身體一切正常,不像是蠱毒。
那又是什麼?還是說,現在還未發作?
無極第一次,無計可施,幾乎要煩躁的揪頭發了。
楚牧之看了眼床上的容徹,又看了看地上有些焦急的無極。
“許是,單純的睡著了,待明日再看吧。”
楚牧之最後,開口安慰道。
“我今夜,注意軍中的動靜。”
說完,楚牧之急匆匆的出去了。
無極一個人,看著睡不安穩的容徹,根本沒心思睡覺。
第二日,無極醒來時,卻是在床上。
無極睜開眼,意識到自己在床上,砰的一下,彈了起來。
她怎麼會在床上,容徹呢?
無極顧不得其他,穿上靴子,就往外麵衝。
卻正好與進來的容徹,撞了個滿懷。
無極有些著急,也未看是誰,推開就要往外麵跑。
不行,她要找到容徹。昨日容徹的樣子,一定是生著病的。
無極一推,卻發現這人又擋在了她前麵,登時急了。
“你走路,不長眼......”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那張讓她此時掛念的臉。
“容徹?”
無極見容徹好好的站在麵前,還猶自有些不相信。
伸手你來捏容徹的臉,確定人是真的,才放下心來。
“你好了?”
容徹今日出門的時候,見到楚牧之,就知道了昨晚的情形了。
“嗯,我沒事。”
說完,好似害怕無極不信,還伸手捏了捏無極的臉。
見無極怒目而視,才笑道,“這回確定,是真的了吧?”
無極仔細的當量了一番,才放過容徹。
“你還覺得,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