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醉區別於其他藥物之處,就是中毒七日內,要時時進行性-事,才能保住性命,否則會氣血逆行,暴斃身亡。
沒有解藥。
容徹眼中閃過一抹讚許,此時趙祁的狀況,明顯是要及時緩解病情,卻不料,中了七日醉,七日都要在床上不停的,運動。哪裏有時間顧及病情。
“我猜,現在還沒人出來,定是都中了七日醉,此時正在尋求解藥。”容徹幸災樂禍的說道。
七日醉的藥量,無極下的量很足,這藥見風就飛,隻要一點點,就可以使人沉淪其中,無極足用了一小瓶。
“這滋味......”無極也不禁咋舌,一邊病痛折磨,一邊揮精如土,那滋味,嗬嗬,定然酸爽的很。
趙祁,你可要熬過來呀。
不多時,的確從室內跑出了人,卻是個丫鬟,此時她衣衫不整,發絲淩亂。
“瘋子,都是瘋子,都瘋了。”小丫鬟一臉的驚恐。
顯然被嚇壞了,一邊跑,一邊呢喃著。
容徹好和無極對視一眼,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大了。
“你怎麼確定,趙祁會知道是你做的?”無極忽然問道。
容徹高深莫測的,看了無極一眼,“他會想到的。”
“你這麼確定?”無極問說出聲。
“直覺。”若是和一個對手,打交道的時間長了,就會知道,什麼事情是他出手的。
有時候,對手比自己,都了解自己。
趙祁,此時在晉國,可謂風生水起,無人可使其鋒芒,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的,他會第一時間,想到自己的對手——容徹。
無極看這容徹,說的一臉認真,淡淡的點了點頭。
的確,有的時候,對手和對手之間,有著莫名的直覺,這直覺很準。
“那咱們走吧。”無極拍了拍身上的,不存在的灰塵。
容徹微微勾唇,緩緩的搖了搖手指,“不著急。”
“你還有,後手?”無極驚呼出聲。
趙祁現在,應該已經很慘了,容徹是要,雪上加霜啊。
“趁火打劫。”容徹說的坦然。
將手指放到口中,寂靜的夜中,口哨聲突然想起。
守院的人,剛要動身,卻見成批的黑衣人,落到了院牆之上。
“什麼人?”守衛大喝道。
那些黑衣人,哪管這些,什麼都不說,上前就是打。
來人很多,院子內的暗衛和守衛嚴陣以待,拿出全部的注意力,來應付來人。
雙方戰在一處,戰況十分的激烈,正在要決戰之時,這群黑衣人,卻突然間的撤退,忽然間四散開來。
這些人的使命,是保護著院子和屋子,見黑衣人撤退,沒有上前去追。
他們的命令,是保護屋內人的安全,不是追捕刺客。
著也是趙祁給他們下的命令,可能是趙祁,竟是為了防範,有一天,誰來一個調虎離山。
眼見著黑衣人忽然消失,為首的暗衛朝一旁的同伴,耳語了幾句,最後,那個暗衛消失在夜色中。
應該是去搬救兵,或者通報消息了。
無極很是疑惑的,看著容徹,“你這是何意?”
這些人,突然間衝出來,又突然間消失,沒有任何的意義,除了打草驚蛇。
容徹眼中的光芒,亮如星子。
“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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