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徹底被剿滅,容徹也和無極踏上了回程的路。
兩人一路上,走的不急不緩。
此時,再向前幾裏,就到京城了。
若是馬車趕的快些,許能在關城門前,能夠進城。
此時,日頭偏西,灑下一片柔和的夕陽,雖然已近秋季,卻依然暖暖的。
容徹看著金黃色的夕陽,灑在無極恬靜的臉上,嘴角的弧度微微的勾起。
卻不想這時,馬車卻忽然間一個停頓,打破了美好的氛圍。
驅車的馬夫,狠狠的一拉韁繩,一臉的怒色,“你找死啊!”
馬車本來在官道上急行,路上忽然間衝出來個人,若不是馬夫反應快,現在人已經成了亡魂。
“我找你們主子。”來人風塵仆仆的模樣。
馬夫本來,就心情不好,見這人還不走,說話自然沒什麼好語氣,“你誰呀?”
“這是容徹的馬車,對吧?”來人的臉上有些焦急。
馬夫一聽登時嗬斥,“主子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叫的?”
聽到馬夫的話,來人不惱反笑。
馬夫看這人的反應,有些歎息的說道,“原來是個傻子。”
“我要見他,麻煩讓他出來。”聲音溫潤。
馬夫見這人,一副惋惜的模樣,不僅傻,這還瘋。中山王是他說見就見的嘛,還叫人出來。
“走開走開。”馬夫自然沒將剛才的話,放在心上,開口催促道。
這眼見就要日落西山,他們還要在此之前,進京城呢。
“我要見容徹。”來人雙手張開,攔住道路。
“嘿,還蹬鼻子上臉了。”馬夫從來沒見著,這麼大膽的人。
旁邊的守衛,見此,忙上前拉人,他們趕時間,不能和這人在這耗著。
見有人上前來拉,那人竟然喊了起來。
“容徹,你出來。無極……”
容和和無極在後麵的馬車上,見馬車遲遲不動,外麵還嘈雜的很。
無極掀開簾子,想要看清楚情況。
卻不想,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隻是,此時這身影,卻沒了平時的芝蘭玉樹,有些狼狽。
“怎麼回事?”無極開口問道。
這邊一出聲,所有人都齊齊望了過去。
“無極,是我……”來人很是焦急的擺手。
無極終於看清了容貌,這的是顧淮安。
朝一旁的人,敗了擺手,示意他們放手,“你怎麼來這了?”
顧淮安見身上的桎梏解除,忙朝無極奔去。
“晉國,出事了。”顧淮安有些焦急的開口,竟然連氣都來不及換。
聽到動靜的容徹,也下了馬車。
“怎麼了?”清冷的聲音。
顧淮安見容徹出來,臉上的神色,放鬆了些,開口解釋道:“趙祁發現了,軟禁了我父皇。”
“他現在呢?”無極神色複雜的問道。
顧淮安緩了口氣,說道:“我出來時,他已經控製了京城。”
話音落,又看了眼容徹,補充道:“你說的對,溫衡不是趙祁的對手。”
“他是想要挾天子令。”容徹平緩的聲音。
“你父皇身上,可還有兵符?”容徹如有所思。
顧淮安聽到容徹的問題,明顯的一頓,“有,有枚虎符,可調動十萬晉軍。”這是晉國壓箱底的東西了。
“情況不樂觀。”容徹下結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