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東萊王宮之後,水溶一邊吩咐下去,將之前在路上俘獲的一眾人犯全都關押在東萊的天牢裏麵,尤其是哪一位,之前想要把公主擄去做奴妾的國主,更加的不能輕饒,水溶下令,將他單獨關押在東萊王宮的地牢裏麵,每天隻給他一碗水,兩個冷饅頭充饑。當然了,哪一個人能忍受得了這般的“優待”,更何況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身為一國之主的國君,他曾幾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
所以哪位被俘的國主在聽了水溶這般的安排之後,當即就在地牢裏叫嚷開了,並且還不斷地詛咒辱罵水溶,說他妄為禮儀之邦的王爺,怎能這般的對待,並且羞辱自己等等。而水溶在聽說了此事之後,隻是毫不在意地冷冷一笑:“告訴他,若是再不安分守己,本王就叫他變成人彘,讓他整日裏都在外麵遊街示眾,看他在本王麵前還擺什麼臭架子!”此言一出,別說是周圍其他的人,就連堂堂的東萊國王子,也是嚇得麵青唇百,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這位表麵上看著玉樹臨風的青年王爺,果然是“表裏不一”,也虧得自己的妹妹當初並沒有選擇這位冷麵王爺,若是不然,整日裏對著這樣一個大冰塊兒,這人生到底還有什麼意思?!可是話說回來,倘若當初妹妹真的嫁進了北王府,做了水溶的王妃。
雖然水溶是北靜王爺,北疆又是他的封地,可是真正到了自己國家大敵當前的時候,沒有當今皇帝的聖旨,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領兵上陣的。不過幸好,妹妹最終還是選擇了進宮,而且還被天朝的皇帝欽封為貴妃,這樣看來,也不枉自己父王當初的一片苦心了。
“王子殿下,本王帶來的那些人裏麵,除去哪一個特殊的之外,至於其餘的,你找時間去確認一下,看那些都是什麼身份!”水溶一邊看著東萊國的地圖,一邊頭也不抬地對東萊王子道。“這事簡單,小王這就去!”東來王子連忙點了點頭。
水溶的手段對那被俘的國主果然有用,方才還在地牢裏張牙舞爪地叫喧著,猛然間聞聽,水溶竟然要將他做成人彘,而且還要將他弄去遊街示眾,一霎時,他所有的威風跟氣焰全都變得消失殆盡,灰飛煙滅了。用水溶的話來說,對這般殘暴無理之人,就應該以同樣的,甚至於是加倍的方式,才能徹底地打擊消滅掉他的囂張與跋扈。
一整天下來,水溶對於白日裏被自己俘獲的那些人的地位,總算是有了大概的了解。除去哪一位所謂的國主之外,其餘的,多半都是來自諸國的一些將軍,或者是王族裏麵的一些成員。那些為將的素質還要好些,可是那些出身王族的,就完全隻能用烏合之眾才能形容了。
一個個雖然錦衣華服,長得人模狗樣的,可是實際上,卻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在這些人裏麵,有相當一部分是那所謂的國主的親信與親戚,這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把那些將軍以及其他的兵士,跟那些出身高貴的王族區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