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魚,有些事注定要被掩埋,於我們而言大的事情,對他人來根本不值得一提,活著的時候就好好珍惜身邊的一切,死了的時候也該放下心中的執念。”
王伯看向遠處的廖楚,當年烈焰軍被陷害,從他查到的情報來看,所有的一切都直指廖楚,然而廖楚卻並不承認,或許早已忘了二十年前區區三千人的隊伍,或許他查到的情報是假的。
此時他更傾向於是他自己搞錯了,因為他是赤炎國的子民,赤炎國的軍魂不會錯,一定是他自己搞錯了。
龍淵國亡靈的潰散並不是因為他們怕魂飛魄散,而是烈焰軍原本的叛國念頭最終還是失去了,因為他們感受到了赤炎**魂的強大,強大到他們無法戰勝。
臨死之際還是希望作為赤炎國子民,赤炎國是家,家裏再對不起他們也是家,同時即便廖楚是他們的仇人,軍魂融於他的軀體也是為了保護更多的赤炎國將士。
王伯起身走到風波法相的邊緣,他看向李鐵,李鐵將法相分開一個口子。
“我們本就是死人,不知為何會活過來,生與死應該是兩個世界,活著的時候的真相已然不重要了,這裏是我們的祖國,而我們作為已經死掉的人卻殺了那麼多我們的兄弟,他們的死豈不是更怨。”
僅剩的五十多個烈焰軍將士隨著王伯走了出去,原本嘶吼著的亡靈騎士們突然安靜下來,就連與擎柱搏殺的本體也停下了動作。
王伯與五十多個烈焰軍或作流光融入了廖楚模樣的本體當中,怨念終於融入了護國的信念當中。
國家,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對每一個國人而言都至關重要,作為軍人的烈焰軍,即便被國家按上了叛軍的罵名,但是國家依舊是他們心裏割舍不掉的一部分。
在國家麵前,個人恩怨算的了什麼。
複仇的怨念與護國的信念,兩大亡靈體的交戰終於落下帷幕,廖楚此時龐大的身軀如同流沙一般緩緩散落,一個個亡靈體再次隱於這片他們無論生死都要守護的大地。
“嗚嗚嗚~”
急促的號角聲再次響起,龍淵國大軍來襲,赤炎國邊境這場大戰的情報早已經傳遞到了與之對峙的龍淵國大將軍手裏,廖楚作為赤炎國此處邊境的大將軍,此時已然殞命,對於龍淵國而言,此等戰機豈可放過。
這一晚,對赤炎國而言損失慘重,三軍無主,各部人馬雖然拚死相搏,但是這道防線依舊被快速攻破了,失敗的因素還有一個,那就是赤炎**士以為軍魂還會出來保護。
這種想法之下軍士的戰鬥力自然嚴重下滑,十萬大軍僅剩不足一萬潰敗至下一道防線。
李鐵一行此時坐著車早已離開了戰亂的邊境地帶,擎柱這輛大貨車跑的真是快,作為金屬生命,他可以在體內用金屬做出各種樣式。
騎了兩個多月的馬了,如今坐著房車,躺在床上一邊睡、一邊趕路的感覺簡直是太過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