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千挽在他懷裏看不請他的臉的時候,他的臉上有異樣的表情一閃而過。
洛千挽從墨辰郗的懷裏出來,發現白翟霄一直看著他們,那副神情是在看敵人。
覺得有些氣氛有點兒微妙,洛千挽隻好尷尬笑笑把墨辰推到座位上坐好,“這一個月查案有進展嗎?”
“有,而且很大。”
洛千挽的眼睛裏閃著光,是在激動,有進展就很不錯了。
她坐到墨辰郗的身邊,倒上酒,問道:“查到些什麼?”
“通過梁修的描述,對方的武功不差,而且他演示給我看那人的招式,我發現那是高離國的人。”
洛千挽端著酒杯的手在空中一滯,不會這麼巧吧?
高離國的人,那剛剛的高樵,莫不成真的是他?可他看起來隻是一個草包啊?怎麼可能做事做得如此細致?他的心雖然惡毒,但是並不縝密。
不然當初去高離國的時候,他找的殺手怎麼怎麼那麼沒用。
可是每一樣證據都指向高樵,這一切都說不通啊,真的是讓人頭大。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也愛上了喝酒,就像是在喝水一樣,明明以前她都對這種白酒不感興趣的。
她突然想到什麼,端著酒杯的手突然用了幾分力,把酒杯放下的時候,也發出沉悶的聲音。
墨辰郗看她表情不對,問道:“怎麼了?怎麼突然這個表情?”
“墨翎她,死了。”
“什麼?”墨辰郗的語氣有種壓抑的憤怒,他萬萬沒有想到白月國的人還是對墨翎下手了。
他也曾天真以為墨翎會安然無恙,但是如今看來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眸子陰暗了幾分,身上散發出可怖的寒氣,洛千挽咽了咽唾沫,他會不會太生氣然後去找白翟霄的麻煩。
“什麼時候死的?”
“半個月前。被上一任白月皇賜毒而死。”
“那她的孩子呢?在哪裏?”
“這個我沒問,可能白翟霄會知道。”
墨辰郗皺了眉頭,還是錯在他,若是當初那場仗沒輸,那麼這些事情都不會有了。
白月國欠了他那麼多的債,他們什麼時候還他?白月國已經帶走他兩位親人的命了。
此仇不報不共戴天!
洛千挽握住他的手,“墨辰郗,你要冷靜,這件事是上一任白月皇一手造成的,而他已經死了,我剛來白月國的時候,白翟霄還同我一起保護墨翎,你可不要把怒火撒在他身上。”
“你在給他求情?”
是在質問,他對洛千挽也有一絲怒意,其實是在責怪。但是洛千挽並沒有聽出來,隻是單純的以為他是在吃醋,因為她為了另一個男人求他。
倒也沒有在意,但是以後細細想來,墨辰郗對她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慢慢改變的。
洛千挽沒有說話,隻是捂嘴偷笑,而墨辰郗隻是陰著臉一杯又一杯酒的灌進肚子裏。
等著整個宴席結束後,洛千挽和墨辰郗去找了白翟霄,白翟霄雖然說的剛剛上任,但是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
他在書房裏處理奏折,拿著奏折仔細的看,投入認真的表情顯得他很有魅力。
本來白翟霄就長得帥,這番模樣更增添他的吸引力。當初洛千挽也想過,若是她從一開始沒有遇到墨辰郗,遇到的是白翟霄會不會喜歡上他。
其實也不是看他長不長得好看,她並不是外貌協會,而是她第一次看到白翟霄的時候心裏油然而生一種親切感。
再加上白翟霄對她並不是很凶,對她還蠻好,心裏自然生成了好感。
可是現在白翟霄成了她的哥哥,她心中倒也開心。但是她不能認這個哥哥,墨緣國和白月國一直勢不兩立。
若是她成了白月國的人,墨辰郗他們一定會遠離她的。
白翟霄一抬頭就看見洛千挽他們站在門口,放下手中的奏折讓他們進去。
“你們有什麼事嗎?”
“請問白月皇,您可知墨翎的孩子在哪裏?”聽起來的詢問,但實際上,墨辰郗的語氣並沒有和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