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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哥哥，李嶴帶了符門的人——“
“我已經知道了。”沉霄打斷她。
元雪依突然激動：“沉哥哥……我跟你一起吧！我來幫你！”
沉霄淡笑：“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你就要來幫我？”
“不管你做什麼！”元雪依撲向他懷裏。“我都願意跟隨你，我隻想天天能夠看到你，就心滿意足了。”
“我要殺上龍淵，占領天闕宮，殺了神後、李嶴、幾大龍主，包括你父神母神，兄弟姐妹。”沉霄低頭看她。“你確定還要跟著我嗎？”
元雪依放開了他，呆呆地看著他：“你不會的……我知道你一定不會這樣做的。”
“那你覺得，我集結眾妖，在幹什麼呢？”
元雪依使勁兒咬著唇，呆立了一陣，突然哭了出來，叫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她值得你這樣嗎？”
沉霄說：“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跟她沒有關係。但是如果你非要跟她扯上關係的話，那麼我的回答是……值得。”
“你……”她緊咬著唇。
“走吧。”沉霄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忘掉我，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
“沉哥哥……”
沉霄轉身，不再看她。
元雪依整個人都跟要撕裂了一般，淚如雨下，最後還是離開了結界，飛走了。
沉霄揮揮手，將結界閉合，再無人能入。
然後，把白小魚顯現出來。
白小魚用雙水盈盈的大眼睛瞪著他，要噴火一般。
沉霄突然笑了一下，說：“我說得沒錯吧？很多女孩子喜歡我的。”
“有不有女孩子喜歡你，關我什麼事！跟我說這個做什麼！”白小魚轉過身去，隻覺得心裏酸澀苦辣各種翻湧。
沉霄看著她的背影，眼神漸漸變得柔軟，輕聲說：“隻能困於陣中。”
白小魚轉頭：“什麼？”
“不是要交換嗎？你們不能進去，隻能被困在陣中安全之處。。”
白小魚眼前一亮：“你同意了？”
“嗯。”
“那……怎麼操作？”
“你們一起進去，我讓青火跟著你，引路，到地方以後，將你們困住。”
這樣正合她意。
他們跟妖皇合作的事情，隻能師父、九黎和她知道。
“好了，你回去吧。我會讓青火去找你的。”
白小魚看著他，卻沒動。
“怎麼？是要跟我表白嗎？”沉霄又壞笑。
白小魚問：“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元雪依神女會認識你？”
“我是沉霄。”
白小魚深呼吸，默不作聲地飛到結界出口。
沉霄遠遠揮手，結界打開。
白小魚走出去之後，結界立刻在她身後閉合。
她回身看著那結界發了會呆，轉身慢吞吞地往外走。
外麵有個亭子，九黎在那邊。
過去就見他翹個二郎腿，一手提個酒壇子，一手搭在霸下的肩上，整個身體都掛在霸下身上，醉眼朦朧地說：“霸下哥哥，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可能已經死了你知道嗎？
當時那兩隻妖特別針對我，特別對我下殺手！
他們就想殺死我，激怒我爹，讓我爹去破你們的妖荒劫雷陣！
我艸他們祖宗，真是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