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人都擁有著令人驚羨的天賦,和卓越的仙姿,豈是他們這群心存僥幸的人能夠相比的。因此他們每個人都有自知之明地想要退出了,就連羅天陽的麵色也嚴峻起來。
他剛入金仙不久,修為還沒有完全穩固,就算是同階級的戰鬥,他有把握能夠擊敗或者得到他們四人中的任何一人的認可嗎?
望見台下的弟子如同霜打後的茄子,慕雲棄也明白今天這場內門弟子選拔大賽算是徹底廢了。
他想要換兩名弟子,可奈何四名弟子全是他親手挑出來的,礙於麵子他實在不想反悔。
“有意思咯!”原本翹著二郎腿,靠在寬大椅背上的南宮權來了興致,脖子伸得老長。
“哦,三長老是怕你那為數不多的弟子被天乾門搶去吧!”司空逸一語道破天機,拿著南宮權取笑道。
“切,我會怕他?誰不知道我南宮權愛弟子如自己的孩子,他們舍得離開我嗎?”南宮權不屑地瞪了一眼司空逸,兩位長老在椅子上掐來掐去。
慕雲棄正在心煩,更加無心情去搭理這兩個落井下石的家夥。
“既然天意如此,本尊實在不好違背,眾弟子量力而行,盡力便可。”慕雲棄將這一切歸為天意,可是似乎並沒有買單。
他點燃的那支長香似乎在無情地嘲諷著他,很快就已經燃了六分之一。
台下的弟子依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肯做出頭鳥,全都盯著那支香,看著它緩緩地變紅再變灰,隨後變成香灰掉落下來。
“沒有人願意上台挑戰嗎?”慕雲棄有些失望,他故作鎮定地坐在椅子上,威嚴地望著台下的弟子。
雖然曆屆以來很少有人能夠通過這選拔,可總會有數十名弟子上台一試。倘若今年無人上台,這內門弟子的選拔豈不是又要和試金石的試煉一樣成為一個笑話了?
難道天山派的弟子真的一代不如一代了嗎?慕雲棄不同意,至少在心底他不願意承認。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慕雲棄的心在滴血,他的麵子越來越掛不住了,甚至想站起來早點結束這場鬧劇。
香已經燃了四分之一。
“靠,好不容易等了三年,練了三年,不就是為了今天嗎?就算成不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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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弟子,我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長進!”
就在慕雲棄按捺不住之際,一個青衣弟子從人群中躍起,緩緩地落在了黃褐色的石台之上。
“大長老門下弟子蕭錢,特來向四師兄討教,還望師兄不吝賜教。”這弟子身高六尺,不算高也不算矮,麵色有些發黑,五官平平,長得格外老實,一看平日裏就是個老實巴交的糙漢子。
他手握銀劍,衝著陳一凡鞠了一躬。
“好!有膽量!”慕雲棄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加油,蕭錢師弟!”
“蕭錢師兄加油!”
就連洛清水和燕傾城也忍不住為他加起勁來。
因為他可是第一個上台的,承載著眾弟子們的希望。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陳一凡一步踏出,麵具之下的他隻有一雙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睛。
他在蕭錢麵前兩丈的地方緩緩落地,看著蕭錢身上鼓動的真氣。
“渡劫期是麼?好。”下一秒,陳一凡的身上湧動起暗金色的真氣,與那蕭錢別無二致,他將自己的實力也壓製在了渡劫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