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妖索的禁錮似乎令那邪靈極為不適,不停的低聲吼叫掙紮著,隻是沒有了招陰符的幫助,它的陰氣不再那麼的充裕,掙紮了許久都沒能掙脫出來。
急得露出滿嘴獠牙,吐出縷縷黑氣,似是在震懾他們,讓他們將自己放出去。
淩澈和沈清眠對視了一眼,將邪靈圍在中間,麵對麵開啟法陣。
隻見兩人雙手在空中結印,幻化出了兩道光,一道紅光,一道白光,相交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金色光陣,將邪靈困在中央,黑霧從邪靈周身溢出,它緩緩縮小,直至化作一張黑紅色的符篆,這才停下。
沈清眠將那符篆升在空中,捏了個訣丟了過去,那符篆便被一道火焰燒成了灰,在符篆徹底化成灰時,原本空蕩蕩的半空突然出現了一朵火紅色的蓮花印記,不過隻出現了一瞬,便消失了。
淩澈一臉驚訝:“這是…紅蓮業火?不是說已經消失了上千年嗎?怎麼會在你身上?”
沈清眠似乎不大明白他在說什麼,有些發懵:“紅蓮業火?我父親說這隻是除邪靈時用到的普通術法而已。”
淩澈神色一凝。
這分明就是消失了上千年的紅蓮業火,那朵火紅色的蓮花印記正是紅蓮業火的象征,可是,沈家主為何不告訴沈清眠真相?莫非…是為了保護他?
罷了,別人家的事,他還是少管。
拍了拍他的肩,道:“不管是與不是,你最好還是少用的好,畢竟紅蓮業火這東西容易招人眼紅,惹來禍端。”
沈清眠愣了愣,眸中隱隱有異彩流過,抿了抿唇瓣斂下眸子乖巧點頭。
見他應下,淩澈也不再多說。
書房。
“這次,還真是多謝二位公子了,為感謝公子大恩,白某特備了萬兩黃金以表心意。”
說著,白遠峰便示意管家將金子搬來。
淩澈聽了,頓時雙眼放光,咧著一口小白牙忙拱手道:“那就多謝白老爺了,不過,這萬兩黃金實在是太多了,我們行走江湖之人帶著也不方便,不如就少些,我們每人千兩白銀即可。”
沈清眠對於錢這種東西的概念並不是很強,要不要都無所謂,隻拱了拱手,沒再多說什麼。
白遠峰笑了笑,允了。
回到房間
他喜滋滋的打包著銀子和行李。
哼臭老頭,就算不給他銀子,他淩澈也能憑自己的本事賺來銀子。
這麼多,終於不怕餓肚子了!
“叩叩叩”
正樂顛顛的某人聽到敲門聲,忙包裹好行李,隨手丟到床上便起身去開門
瞧見門外站著的人,他眸中閃過一抹不耐與厭惡,吊兒郎當的連假笑都懶得施舍,環胸靠在門框上,絲毫沒有讓人進去的意思:“喲,這不是白大小姐嘛,怎麼?有事?”
對於仇人,沒理由太過客氣。
白語裳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態度很是和善:“我有些事想找公子談談,不知可否方便?”
說著抬腳便要進去。
淩澈卻堵著門不動分毫,慵懶的打著哈欠道:“有什麼事在這兒說就行。”
白語裳臉色一僵,訕訕的退了回去,道:“在這兒說…怕是不大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