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有些為難:“可,要想學法術便必須要有內丹,內丹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我當時也是練了足足兩年才練出了內丹。”
裳兒頓時哭個不停:“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為什麼我隻想要過安穩日子卻這麼難?哥哥,哥哥我求你幫幫我吧。”
他想起老者曾說過的話,頓了頓,半響才道:“還有一種辦法,就是我將我的內丹剖給你。”
但是一旦剖過了一顆內丹,便再也無法修煉出來了,也就表示,他會成為一個廢人。
裳兒聽聞此言,破涕為笑:“真的嗎?謝謝哥哥,哥哥若是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裳兒幫忙,裳兒也會全力幫助哥哥的!”
他慘白著臉勉強笑著:“隻要裳兒照顧好自己,哥哥便放心了。”
那日,他親手剖下內丹放入了裳兒的丹田。
剖去了內丹的他身體大不如前,小病不斷,連雜工都做不了了,隻能沿街乞討。
又過了幾日,父親遇到意外受了傷,可他的所有家當也隻夠看病的錢,根本就不夠抓藥的錢,眼見著父親一日比一日衰弱,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慌亂中想起了父親似乎還有一個錢盒子,便去找了來,誰知裏麵空空如也,他忙去詢問。
誰知男人卻說,家裏所有的錢都給了裳兒。
他忙去了白府找裳兒,可裳兒不僅不見他,還叫了人將他亂棍打出。
他頓時心如死灰,卻隻能厚著臉皮一次一次的上門求見。
後來,他拚死總算是見到了裳兒,可麵前的少女卻對他滿臉嫌惡,看到他的一身傷目光卻冰冷默然,隻淡淡地說了幾個字,
“你是什麼人?”
“我不認識你”
“你父親病重與我有何幹係?我白家可不是做慈善的。”
“即便是他死了,也同我沒有半點幹係。”
幾句話畢,便命人將他亂棍打出了府。
那一刻,他才真的看清了這個女人。
最終還是教他修煉的老者出手,救了父親。
可此時,那個女人卻又帶了一個陌生男人,毫不留情的要殺他,銀光閃閃的刀離他愈來愈近。
這時,一聲響動驚動了他
夢,醒了。
……
“唔~!”
他已經許久不曾做過這個夢了,如今竟在這幻境中又夢到了過往,且很是細致,許多他不知道的事,都夢到了。
淩澈不禁有些稱奇。
醒來發了會兒蒙,望向窗外,天似潑墨一般,一輪明月高懸。
他敲了敲腦袋,真是,竟然睡了這麼久。
打了個哈欠穿戴整齊,踱步走到隔壁房間,敲了敲門。
半響沒有動靜,他索性一腳踹開了門,卻發覺早已人去樓空。
暗罵自己睡得太沉,來晚了一步。
歎了口氣,便下了樓往沈府走。
集市上甚是熱鬧,各種各樣的燈掛滿了整條街,五彩繽紛很是精彩。
途徑一家賣糖人的攤販,順手便買了一個
想到小孩看到糖人時的表情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個弧度。
……
另一邊的小孩乖乖跟在嬤嬤身後,一雙溜圓的大眼睛控製不住的東看西看,看到有一個雜耍團在街中央表演,抑製不住心中的好奇,便鬆開了手獨自跑了過去。
小猴子竟能自己鑽過了火圈,看的他有些心驚膽戰,看到旁邊的人都在鼓掌,他也有樣學樣的鼓起了掌。
看了一會兒才想起隨自己一同出來的嬤嬤,沈清眠忙轉身去找,可就在此時,有人用帕子捂住了他的嘴,他拚命掙紮了幾下,便昏了過去。
一身黑衣裝扮的人將他扛在肩上,悄悄地匿於黑暗之中,無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