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孑景將軍、重異殿下和噦無妄將軍到了。”
魔帝坐在正殿主位上,重異走在前,孑景,噦無妄二人跟在重異身後,兩人臉上皆是不悅的表情,衣裳沾染著些許的灰塵……
“二位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孑景和噦無妄坐在主位兩邊,各自別過臉去,重異倒是也不想管他們二人的事,安靜的坐在一旁。
“屬下去請二位將軍時二位正打得火熱。”魔帝的護衛俯身在魔帝耳邊小聲說道。
……
“這次戰役,本是可以將神族一舉圍剿的,可他們偏偏衝破了後路,突圍成功了……怎麼回事?”魔帝看向孑景,揮袖,令人準備些好酒上來。
“……王,難道就不關心月兒?月兒作為大將丟了性命,如今竟連精魄都尋不回來!”孑景邊說著,將手中的染塵扇丟到手邊的桌上,眼神邊看向噦無妄。
噦無妄倒也不躲,不屑的看著孑景。
“四將軍難道不知道上了戰場就一定有生有死嗎?我又不是沒有去護她,怪隻怪她太過張狂,這也能怨到我頭上來?”
“那精魄呢?你既目睹了一切,那她的精魄去哪兒了呢?你怎會不知道?”孑景有些激動。
“好說歹說,你就是不告訴我……什麼意思?”孑景抬手又是準備攻擊噦無妄。
月冥滕和孑景都是在怵噤之林修煉成魔的,當時的怵噤之林還不是魔界的禁地。
他們的相遇隻是因為一隻獵物,當時他們為了爭奪那隻獵物,都把彼此打的遍體鱗傷。不打不相識,從此後他們便在凶惡的怵噤之林裏相依相伴,直到如今的魔帝與他們相識……
魔帝帶他們闖蕩過人間,帶他們征戰於沙場,魔帝掌管了整個魔界,他們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魔界的將軍……
月冥滕初入人界時,最喜歡人界的白麵書生,每次增長修為,她都喜歡采集書生的精血……所以到如今,他都是以一副書生的模樣示人。
孑景愛著月冥滕。魔界誰都知道……就她自己不知道。
“為了個女人?何必這樣?再來一仗,馬上又能再立一功,你又何必在意這些?”重異見勢不對,伸手阻攔住孑景蠢蠢欲動的掌風,順道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月兒不止對我重要,難道對魔界就不重要嗎?”孑景隱忍回來,看著魔帝。
“好了!魔界自然不會虧待她!你找精魄,安的不就是要複活她的心嗎?但是你要怎麼複活她?用你萬年的道行?”魔帝提高聲音。
現在的孑景有些難以控製他的情緒,魔帝實在是不想再與他糾纏這件事。
“首先,我們是不是要先為月將軍報仇?假若你現在為了救她,失了你那萬年道行,你又要如何打贏神族為她報仇?”重異斜眼瞥著孑景,拿起一杯好酒,飲盡。
緩緩,又將酒杯放下。
“孑景將軍,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叫控製,要找什麼東西……你既知道它在哪兒,又何必這麼著急去取它……”
“父君,重異下次不會讓神族有喘息的機會,此戰之過,重異會在下一戰盡數彌補。”
重異起身看向魔帝,看著魔帝的眼神,充滿野心。
展於可以的,他為什麼不可以?他展於再怎麼比他早些進入戰場,再怎麼在軍中有威望,等他如今一戰,那些東西就都會不存在的,畢竟,父君從小栽培的人,一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