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纖兒緊緊的抱住了麵前的天賜,高興的說著:“你真的是天賜?太好了,娘在這裏等得好苦啊。”說著,便留下了喜悅的淚水。
而天賜也緊緊的抱住了母親,高興的回答道:“我就是天賜,本以為自己是個孤兒。沒想到,我也有父母了。”說完,兩人便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過了好半響,天賜才緩緩的說道:“母親,當年抱著我跳下這墜神淵是被奸人所害嗎?”
聞言,纖兒不想自己的兒子卷入上一輩人的仇恨中,便緩緩的說道:“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隨風而散吧!我母子兩人能夠重聚便是天大的恩賜。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離開這裏。”
聽到母親這麼說了,天賜便輕鬆的說道:“這還不簡單!”說著,便拉住了母親的手,心念一動便消失在墜神淵中,下一刻便出現在盤古神族的那片斷崖之上。
相隔二十多年,纖兒重新見到這片斷崖心緒可以說是五味雜陳。有唏噓,有感慨,有震撼,就是沒有後悔。
而這時,不遠處突然轉來一陣人聲:“纖兒,天賜是你們嗎?”
聽到這話,兩人都默默轉頭,才發現盤郎頹廢的從一顆大樹之下緩緩的站了起來。
隻見,纖兒見到盤郎,眼中的淚水就不自覺的嘩嘩的流了出來。一閃身就來到了盤郎的身邊,撫摸著那滄桑憔悴的麵盤,緩緩的說道:“阿郎,你憔悴了很多!”
語落,盤郎也憐惜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離去的,這些年可讓你受苦了。現在,我們一家團聚就是拚了這條命,我也要帶你們出去。”
然而,就在這時,天邊卻傳來一道悠遠的聲響:“盤郎,柳纖兒,有我趙恒在此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話音剛落,一道強大的威壓就從天而降。一時,直把兩人壓得直不起腰來。
而天賜見狀,卻是微微一笑,一揮手,盤郎和柳纖兒身上的威壓就消失得淡然無存。
兩人這才詫異的看向自己的兒子,紛紛被後者的力量給驚訝得合不攏嘴。
而這時,天邊極速的飛來了幾道黑色的身影,一落地,趙恒便朝著盤郎嬉笑的說道:“今天,別說是你豁出性命,就是把你全家的命都壓上也離不開這裏。”
聞言,盤郎卻是擋在柳纖兒的身前,憤恨的說道:“二十年前,就是你蠱惑我的父親,把我一家三口硬生生的拆散。害得纖兒跳下了墜神淵,今日就算是破釜沉舟我也不讓你好過。”
聽到這話,趙恒便輕蔑的笑了起來:“一個分神還敢和主神叫板,該說你是勇敢,還是無知呢?”
說完,便對著眾人神識一掃,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看不透天賜的境界。
一時,便嬉笑著說道:“這就是那個妖星之子嗎?居然連我都看不透他的境界。來人啊,把這“罪大惡極”的一家都給拿下。”
說著,天空之上就出現了無數的身穿黑色鎧甲的士兵。一眼看去,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隻聽,盤郎吃驚的說道:“現在連護神衛都聽你的話了嗎?照這麼說的話,父親應該是被你軟禁了。”
“我認識你這麼長的時間,就數這回你最聰明。沒錯,那昏庸無道的人怎麼配做君主?我覺著你也不應該為他感到心痛,畢竟,你們一家三口就是被他給逼得。”
聽到這裏,盤郎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了起來,憤恨的說道:“那還不是你這小人在從中挑唆,不然,我們一家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說完,便一縱身朝著趙恒一掌劈去。而後者也是不緊不慢的揮出一掌直往盤郎的心口推去。
見到這一幕,柳纖兒看出了那致命的一擊,便一閃身擋在了盤郎的身前。
然而,就在這時,不知哪裏冒出的天賜,一腳就把趙恒踢得直不起腰來。
隻聽,天賜平靜的說道:“母親,父親,這裏就交給孩兒一人吧!你們先去把盤古族長給救出來。”
而這時的趙恒隻是痛苦的臥倒在半空之中,胸口的疼痛直讓他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給,我,殺,了,他們。”
話落,天空中那密密麻麻的士兵就朝著三人殺來。隻見,天賜一閃身就擋在了父母的麵前,心念一動,鴻蒙五氣就從身體之中迸發而出。
一時,士兵之中便突呃的燃起了滔天大火。轉眼的功夫,便把那密密麻麻的士兵們燒得潰不成軍,哀號聲不斷。
隻聽,天賜緩緩的說道:“母親,父親,你們安心的走吧,這裏有我他們動不了你們分毫。”
就在這時,強忍著疼痛的趙恒心念一動也幻化出無數的真氣兵刃朝著三人極速的刺去。
而此時的天賜卻是嗤笑了一聲,一揮手,襲向三人的真氣兵刃就靜止在空中,絲毫不能前進半分。
這一幕,直讓在場的眾人驚訝不已。而柳纖兒和盤郎也在天賜的催促聲中漸漸朝著天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