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此時對柳夢含和秦伯良是恨之入骨,讓她把孩子生下來,讓她進柳家大宅,但是卻不讓她有名分。
這是何等的羞辱?
這是小三兒,而且還是名副其實得小三兒。
好比臉上刻著字,走到哪裏,隻要認識她的人都會知道她溫靜隻是一個無名無份的情婦。
溫靜屈辱的淚水在眼裏打轉,覺得自己委屈至極。
這樣不尷不尬的身份,還不如不要。
還不如以前她和柳正言偷偷摸摸來往的好。
溫靜想到此,心裏就越來越不平衡。
於是她想再做最後的掙紮,何不趁此機會賭一把?
“秦董事長,謝謝你和夢含的好意,我溫靜雖然是個離婚的女人並且帶有一女。”
“但是也不是任誰都能欺負的,我過去也許做的不對,但是我沒想過以這樣的身份留在柳正言身邊。”
“你們也知道,我是逼不得已才和柳正言攪在一起的。這非我本意,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麼我認栽。”
“以後他是他,我還是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去是留我說了算。你們都不必覺得讓我留下就是對我最好的恩賜,我不需要。”
what?他們都聽到什麼了?
這女人居然拒絕秦伯良的好意?拒絕和柳正言以夫妻以外的關係交往?
大家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溫靜,他們不知道該說這女人有骨氣好呢?還是說這女人寸進尺,想要的更多才出此下策,劍走偏鋒。
溫靜的這番話,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也包括柳家的幾位。
柳老太太第一個不樂意,暗罵溫靜這女人怎麼不知進退?
雖然沒有名分,但好歹現在能和正言在一起了。置於名分之事,以後可以從長計議,遲早會得到的。
柳正言也是被溫靜的愚蠢氣的恨不得上前抽她一頓。
這女人到底想幹嘛?難道真的想將孩子打掉,繼續回到以前偷偷摸摸的日子嗎?
“溫靜,你怎如此不知好歹?既然你不稀罕,那就當我們什麼也沒說。請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和柳正言再無關係。”
秦伯良憤怒的看著溫靜,接著又對柳正言說道。
“正言,你都看到了,不是我們不近人情,是她根本不屑與你在一起。也許她這是欲拒還迎,想要的更多。”
“我和含含已經做的仁至義盡,是去是留我們也不想再多做爭執。”
大家都對溫靜的行為所不解,但是柳夢含卻知道溫靜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溫靜不過是想搏一下,看他們最後會不會答應給她一個名分。
哼,這女人還真是貪得無厭,城府極深。
我柳夢含偏不讓你得意。
“爸爸,既然溫阿姨覺得我們這是對她的侮辱,我看就依她吧,讓她把孩子打了,你們各就其位,誰也別打擾誰。你本來還想對她負,看來你是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不領情。”
溫靜沒想到柳夢含會讓她把孩子給打了,這是萬萬不可的。
“你們憑什麼讓我把孩子打了?孩子我要生下來,自己撫養。”
“溫阿姨,你難道想讓這孩子一生下來就背負著私生子的罪名?而且,你沒工作將來拿什麼來撫養孩子?”
“這些年都是爸爸在接濟你,你的房子和車也是爸爸給你買的。你自己的生活都成問題,哪來的經濟能力撫養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