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被自己的猜測給嚇住了,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如一潭深水,深不可測。”
柳正言煩躁的點燃一根煙,一雙狡猾深算的眼睛微閉,露出一抹駭人的凶光,
“沒錯,我們很可能都在他的監視範圍內。所以以後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要小心行事,稍作不注意就會被他找出把柄。”
溫靜垂下眼眸,表情變得讓人捉摸不定,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但是很快又恢複了正常,擔心的問道,
“那他會不會知道那個女孩兒的存在?”
柳正言深吸一口煙,看得出他是在極力掩蓋自己的不安,
“應該不知道,要不然依照席東爵的辦事手段肯定早就將她找出來。這個男人始終是我們成功路上的絆腳石,應該除之而後快。”
柳正言的目光裏盡是狠毒的暗湧。
“詩雅怎麼辦?”
溫靜一籌莫展一心記掛著女兒的事。
“她暫且應該是安全的,除了受點牢獄之災,應該不會對她用刑。我們暫且靜觀其變,不到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不能太冒險。”
柳正言其實也沒把握柳詩雅進去後會不會受到傷害,因為席東爵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心思不是他能揣測到的。
柳正言覺得有一個人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番。
吳昊去醫院給自己的傷口做了包紮,他對自己還真的下得去手,傷口很大,縫了二十五針。
一間包房裏,吳昊看著手上的包紮布,眼露凶光,另一隻手狠狠的砸在麵前的桌子上。
“瑪德,今天又沒能讓柳夢含死掉!這個賤女人命還真硬。”
坐在吳昊對麵的女人也是一臉的陰鬱,
“若不是席東爵及時的出現,她怎麼可能不死?每次都有人在她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這女人的命真是不要太好。”
“上次遇刺是被一個叫唐銘的男人救了,這次又是席東爵和陸少傑。看來她身邊從來不缺護花使者,難怪你留不住她,讓她毅然決然的離開你。”
“吳昊,你的情敵都比你厲害比你有錢有勢,看來你在他們麵前真的微不足道。”
“想當初柳夢含對你是何等的死心塌地窮追猛打,後來居然…”
“你特麼的閉嘴,還有完沒完?我的事輪不到你管,你還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吧!陸少傑都被人搶走了,你得瑟個屁!”
吳昊打斷了女人對她的冷嘲熱粉,用陸少傑反擊她。
一聽到陸少傑的名字,女人的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狠毒。
“我看中的人怎麼會逃脫的了我的手掌,就算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吳昊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不耐煩的說道,
“行了,我們倆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別相互詆毀,說點正事兒吧!接下來有什麼計劃沒有?”
女人冷笑一聲說道,
“我現在隻對陸少傑感興趣,柳夢含的存在並沒有給我帶來阻礙,我沒必要與她為敵。”
吳昊眼神陰戾的看著她,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嘛?那你為何要幫我給柳詩雅下藥,讓她在失去心智的情況下差點殺了柳夢含?”
女人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懶懶的看了一眼吳昊,
“我那不是幫你,我是在幫我自己,我的目標是柳詩雅而不是柳夢含,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