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種?野種?
眾人被這樣的話給驚得回不過神來。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秦伯良。
溫靜惱羞成怒的指著秦伯良大罵,
“你說什麼?秦伯良你這個老匹夫,胡說八道。”
柳夢含見溫靜死性不改,又對外公謾罵,躍躍欲試的架勢向溫靜靠了過去,卻被秦伯良給拉住。
“看來你真的很欠揍,”
轉身對一旁的保鏢看了一眼,保鏢心領神會,快速的走到溫靜麵前,抬手就給了溫靜兩巴掌,打的溫靜兩眼一抹黑,倒地不起。
保鏢的力氣豈是柳夢含一個千金大小姐能比的?溫靜被打到在地後,嘴角立刻沁出血來。
這時最震驚的當屬柳正言,他覺得自己好像出現了幻聽,不敢相信的看著秦伯良,
“你說什麼?什麼野種?把話說清楚!”
溫靜從地上爬起來,有些狼狽的拉著柳正言的手臂,
“正言,你別聽他胡說,他們的目的就是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別中計了。”
“別說話,聽他說!”
柳正言眼睛一直看著秦伯良,好像今天秦伯良不把話說清楚他就不會善罷甘休。
柳老太太也聽不懂秦伯良到底在說什麼,皺緊眉頭看著秦伯良。
此刻大廳裏靜寂無聲,大家都緊張兮兮的看著同一個人秦伯良。
“你們都還不知道吧?溫靜這個女人生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柳正言的,她是溫靜和別人生的!”
秦伯良慢悠悠的說出事情的真相,讓大廳的氣氛再次沸騰起來。
柳正言將殺人般的眼神掃向身邊的溫靜,
“他說的是真的?”
溫靜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一切都講究證據,秦伯良無憑無證她怎麼可能承認?
“沒有的事,他信口開河,你別信他。”
柳正言愣了幾秒,眼神慢慢的又看向秦伯良,冷冷的問了一句,
“證據呢?”
秦伯良眼光再次看向大廳的屏幕上,很快屏幕上出現了一些畫麵。
畫麵清晰的拍到溫靜在一個酒吧裏和一群女人喝酒聊天。
隨後溫靜去了洗手間,和一個男人在洗手間外接吻。看樣子兩個人很熟悉,如若不然怎麼會在公共場合做這樣親昵的舉動?
屏幕定格在兩人接吻的畫麵,這樣的畫麵生生的刺痛了柳正言的雙眼,也讓溫靜錯愕不已。
“事情一目了然,你還想說什麼呢?溫女士?”
柳夢含對著溫靜一陣冷嘲熱諷。
溫靜看著柳正言想解釋但是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擠出一點不是借口的借口,
“正言,不是這樣的,那天我和幾位閨蜜去酒吧多喝了幾杯,一時產生幻覺,但是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柳夢含俏皮的一笑,“就知道你會抵賴,我這裏還有你們不雅的視頻呢!”
溫靜呼吸一滯,瞪大雙眼看著柳夢含,一時心裏慌了神失去了判斷,不知道柳夢含說的是真是假。
柳夢含看著溫靜緊張兮兮的樣子又是不屑一笑,
“嗬…不過今天這場合還是算了,別坑害了祖國的花朵。”
“我這裏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個孩子不是我爸的。”
很快,大家又看到屏幕上出現了一張親子鑒定,白紙黑字赫然寫著柳正言與柳詩林並非父女關係。
眾人愕然…
真是應了那話傳言,有溫靜的地方就會有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