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含兩眼希翼的看著溫靜,
“誰?”
“柳老太太!”
聽到柳老太太幾個字柳夢含的心一下子跌入了穀底。
柳老太太自從那天昏迷以後就一直沒醒,除了有一口氣在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醫生說柳老太太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就那樣走了。
看來要想知道一切還得從柳正言那裏下手。
柳夢含蹙了蹙好看的眉,陷入了沉思…
她在想現在用什麼方法將柳正言喚醒,或者用什麼辦法能威脅他讓他妥協。
出了監獄,柳夢含的手機響了,是媽媽秦鳳鳴的電話。
…………
在關押柳正言的監獄裏,秦鳳鳴在柳夢含的陪同下來探視柳正言。
這次的探視是柳正言主動提出要見秦鳳鳴。
知道秦鳳鳴會拒絕,柳正言讓獄警轉告秦鳳鳴一句話:問她想不想見她的女兒張雨歡。
接到電話後秦鳳鳴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三個人隔著玻璃相視而坐,柳正言和溫靜一樣整個人顯得蒼老又頹廢不堪。
因為孩子的事,秦鳳鳴現在對柳正言恨的咬牙切齒,她冷冰冰的問道,
“說吧,那孩子到底在哪兒?柳正言別再造孽了,你造的孽已經夠多了,為自己的來世積點德吧!”
柳正言從看到秦鳳鳴的那一刻眼睛就一直直直的看著她。
秦鳳鳴今天穿著一身藍色繡花的旗袍,裁剪得體,質地考究的旗袍將秦鳳鳴凹凸有致的身體緊緊的包裹著。
四十歲的年齡,舉手投足間透著這個年齡的女人該有的風韻。看的柳正言心生搖曳,口水都流了一地。
這些年隻顧著自己的算計,卻沒有將心思放在這個女人身上。
結婚多年卻連秦鳳鳴的嘴巴都沒親上,想想柳正言就非常懊惱。
柳正言猥瑣的看著秦鳳鳴,看的秦鳳鳴渾身不自在。
柳正言調侃一笑,
“嗬,秦鳳鳴結婚多年你一直不讓我碰,搞的像個貞節烈女,我看你骨子裏騷的很!”
“我真後悔第一次給你下藥的時候沒有將你上了。”那次若不是被溫靜發現後壞了好事,他早就得到秦鳳鳴。
後來在清醒的情況下秦鳳鳴卻連手都不讓他碰。
秦鳳鳴拿著電話聽筒的手抖了一下,憤憤的看著柳正言,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有事趕緊說,那孩子到底在哪兒?”
柳正言還是一副輕薄的眼神看著秦鳳鳴,
“我還真沒見過求人辦事是你這幅口吻。想知道那孩子在哪兒答應我一個條件如何?”
秦鳳鳴從柳正言不正經的表情裏隱隱的猜出他的條件肯定很齷齪,但還是問道,
“什麼條件?”
“我要你陪我一次,答不答應?”
秦鳳鳴聽了柳正言無恥的要求,瞳孔都在放大。
“無恥混蛋!你真是死性不改,看來你在裏麵過得太逍遙快活了,讓你腦子閑出病來。”
秦鳳鳴說完就要掛斷電話,柳正言連忙出聲,
“別掛,掛了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那個長得和柳夢含一樣的女兒。她過得很不好,看酒吧賣酒為生,現在被我藏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嗬嗬,每天過著貧民一樣的生活,和乞丐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