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付東的話,唐銘眼神不受控製的在張雨歡身上掃了掃,雖說不上特別飽滿,但是總體還過得去,並沒有像付東說的那樣不堪。
被人說身材扁平的張雨歡也條件反射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瑪德,明明自己身材凹凸有致,卻被這個登徒子說的那樣不堪。
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羞辱自己,張雨歡氣的不輕,毫無征兆的對著付東的腹部再次踢了過去。
這一腳踢得很重,付東再次慘不忍睹的捂著自己的腹部痛苦哀嚎。
唐銘從來沒見過張雨歡還有這樣潑辣的一麵,她的動作很流利而且很幹淨利落,不像那些花拳繡腿。
這一刻唐銘突然對張雨歡有些刮目相看。
他甚至覺得女孩子不需要太溫柔,該出手時就出手。
唐陸一看到付東再次中招,忍不住的扶額,調侃道,
“付東啊付東,你是徹底廢了。一連三次被同一個人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天裏給打了三次,我們軍區大院的臉都給你丟盡了。讓你平時沒事多練習練習,可是你除了泡妞兒就是泡妞兒。”
付東痛得已經無力吐糟,指著張雨歡想罵又不敢罵,他怕自己真的會被這個小野貓給打死。
張雨歡一臉鄙視的看著付東,
“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本姑娘身材超正,哪裏有你說的那樣不堪入目?看來你眼睛是真的瞎!”
唐銘勾了勾唇,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孩兒有意思,好像比柳夢含更對他的胃口。不對,他從一開始喜歡的就是眼前這個小野貓。隻是天意弄人,他從一開始就認錯了人。
這時張雨歡突然想到剛才唐銘說的那句:居然將手伸到我女人身上。
我女人?什麼意思?
張雨歡不好問,現在仇已經報了,心裏也痛快了,她該走了。
唐陸一看得出唐銘對這個女孩兒很不一般,戲謔的說道,
“唐銘,眼光不錯呀!什麼時候請哥喝你們的喜酒啊?”
唐銘微眯著狹眸,笑得一臉得意,
“有好消息肯定不會忘記通知你,將紅包準備好就行。”
張雨歡大步流星的走出包間,唐銘追了上去,臨走時還不忘警告付東,
“回頭我再和你好好算這筆賬。”
酒吧外,張雨歡正準備去公交車站等最後一班末班車,卻被唐銘給拉住。
“雨歡,對不起,那天我不該讓你獨自離開。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張雨歡不知道唐銘究竟知道了什麼,她現在一心想著如何盡快找到柳正言,和他談條件將媽媽救出來。
她很執拗的甩開被唐銘拉住的藕臂,
“唐銘,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不是柳夢含,真的不是!”
唐銘眼神炙熱的看著麵前像個炸毛的刺蝟一樣的女孩兒,柔聲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們都在找你,找你找的快瘋了,你媽媽也因為你的失蹤現在一病不起。”
張雨歡本來躁動不安的心在聽到唐銘的話以後頓時變得安靜起來。她激動又錯愕的看著唐銘,一言不發的聽著唐銘講述著所有的一切。
…………
唐銘沒有將自己找到張雨歡的事情告訴大家,直接將她帶到秦家大宅。
他想要給大家一個 Surpr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