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行突然爆發的變態速度頓時讓兩個高手的致命後手落空了,然後驚訝地看著他們眨眼就消失了,絕對不能讓她逃了,兩個人隨即猛衝了上去。就在他們即將到達通道口的一瞬間,雲九斷刀切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一下多了四個獵將高手,雲九即便暴起,也被刀劍之氣切的渾身是傷,洞口已經隻有窗子大小了,雲九對著被壓製在外的雲浪道“快走”,雲浪知道雲九要開啟封印了,他狂暴地長吼一聲“要死一起死,要走一起走”重劍切地,胸中的太極盤再次瘋狂地攪動了起來,雲浪拚命了,他已經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你去死吧”。
重劍切過,萬劍堂的那個高階獵將一下子就放棄武器雙手抓住了劍端,重劍無鋒,在加上自己的力量更大,他以為這次一定活捉雲浪了,殊不知一股恐怖的漩渦頓時將他包住了,一息之間,他的力量被瘋狂地抽取。
力量此消彼長,重劍透體而過,然後雲浪持劍飛轉,他的半個身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隨後他便變成了一坨炸開的肉醬在天空飛舞,一個高階能量的吞噬,雲浪頓時感覺自己仿佛要炸開一般。
“轟”大地再次傳來悶哼,雲浪如血色戰神一般衝向了雲九,同時大吼道“都給我死來”,雲浪剛才斬殺高階獵將的過程既快又詭異,一時間剩下的五個人都有點膽寒了,眼看著雲浪就要突破他們,衝到雲九身邊了,一旦他衝過去,很可能父子倆就會借助最後的機會逃之夭夭。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鬼馬一聲怒吼“冰風無忌,封”,一道冰牆瞬間擋住了雲浪的去路,攔住了他,雲九必然要救,隻要他一猶豫,一切都好辦了,雖然剛才雲浪所施展的法術很詭異,但他自信自己還是可以對付的。
一道冰牆形成,即便是雲浪無敵,但一劍上去也隻砍了一個小豁口,雲九剛要揮刀在另一裏麵砍上,山行衝了過來,二話不說地抱起他就跑,通道口越來越小了,雲九已經能感覺電流的刺痛了。“不”鬼馬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一幕,他再也不管雲浪了,對著幾個商家的高階獵將吼道“抓住他”,隨後飛撲地也衝進了窗口大小的通道,雲九走了雲浪突然感覺自己輕鬆了不少,持劍擋住自己砍出來的豁口,傲然地道“來吧,小爺陪你們過幾招”。
雖然洞口很小了,而且還有一道半截冰牆,但為了減輕雲九他們的壓力,他必須堅持一會,“找死”兩個商家的獵將先後撲了上來,而大富翁的兩個則似乎沒有上攻的架勢,畢竟自己的目標逃脫了,再去拚命就沒有必要了。
沒有了後顧之憂雲浪幹脆放開了太極魚盤,開始瘋狂地鯨吞湧向自己玄氣,重劍在手,剛才完全是以蠻力驅動,此刻,他要正式舞劍了,對於這種重劍他腦海並沒有適合的招式,不過通過眾多劍招的學習和體會,要創造隻屬於自己的獨特劍法,也不是特別的難。
在強大的威壓之下,他緩慢地運起劍來,口裏吼道“雙手握江山,乾坤由我定,我重劍第一招就叫著定江山”重劍插地,磅礴的氣息灌地而入,一道能量波又內而外,由下而上,滾滾地四散而去。
五個獵將頓時覺得自己的氣息有了紊亂的跡象,紛紛地後退,特別是兩個壓過來的獵將,更是感覺自己的氣息被壓製了,仿佛這裏的天地元氣很陌生一般。
隨後便是一個光柱接一個光柱地從地上攻擊而至,因為無法溝通天地元氣,他們隻好憑著本體力量硬接這種元氣光柱,還好這些元氣光柱的攻擊力不是很強,幾番抵擋之下,這些光柱便消散了,隨後天地元氣又恢複了溝通。
“媽的,我們被這小子耍了”其中一個罵道,這樣一種雷聲打雨點小的結果,雲浪也很是無語,剛才這一具定江山直接瞬間耗空了雲浪所有的力量,唉,看來,我真是有點自大了,就憑現在的力量,這一招隻是徒有其表吧了。
不過也好,自己背後的通道終於要封閉了,自己能做的都做的了,後麵的事就隻有交給命運了,心神一鬆,雲浪就準備逃跑,拔了一下劍,劍不僅紋絲不動,反而似乎和地麵融為一體了,他這才發現,自己腳下的一塊地竟然沉降了一大截,而且地麵平時而光潔,如同黃岡岩一般。
算了,劍不要就不要了,小命要緊,雲浪立刻決斷,準備腳底抹油,“這時候還想走,晚了”兩個三個商家的高階獵將,成扇形擋住了他所有的去路。雲浪一用力,暗自苦笑一下,自己太牛b了,自創的第一招,就把自己耗成廢人了,此刻別說自己現在渾身無力,就算還有力氣,在三個高階獵將的環伺之下,雲浪真不知道該如何逃出生天,就在雲浪無計可施的時候,他背後即將關閉的電網傳來的激烈的火花閃耀,然後自己就飛起來了。
山行拚命的速度已經不能用快這個單詞來形容了,三個高階獵將根本就沒看清是什麼人,雲浪已經風馳電掣地在高空飛行了,眼看著煮熟的鴨子飛走了,他們怒吼一聲,向天空發出了攻擊,同時禦空追擊,獵將就是獵將,即便是高階,他們也不會飛啊,追了片刻,最後就徹底失去了目標。
山行顯然被電流折磨的不清,頭發蓬鬆的像一個獅子,此刻風一吹,則像一個掃把,雲浪有氣無力地打趣道“我說,你該去理發了,知道說是個人在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抱著一個拖把呢”。
“大哥,我不行了,一會下來的時候你小心點”山行嘶啞地道,剛才他不僅被電折磨的不清,最後三個高階獵將的攻擊也全被他承受了,他完全是憑著意念堅持脫離的危險,此刻神情一鬆,他徹底昏過去了。雲浪還沒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兩個人就自由落體地砸了下來,“不是吧,你也太不負責人吧,醒醒啊,山伢子”雲浪一把反抱住昏迷過去山行大喊道,他的話音還沒落下,他們的人已經落下了。
萬幸的是下麵不是堅硬的地麵,而是一條河,這條河叫雲澤河,發源於雲澤山脈,由北向南貫穿整個費德堡城,流向費野平原,而真正的費德堡就坐落在這條河的中心島上,也稱之為內城,而他們跌落的地點則是雲澤河流經費德堡城上遊一段的位置,再往上,就要出城進山了,屬於較偏僻的地段。加上此刻已經是深夜,所以即便是他們濺起的水花很大,也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