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助調查(1 / 3)

費林希兒市的警察局。

安迪手中拿著檔案夾,麵帶氣憤急匆匆地穿過嘈雜的辦公區,迎麵站著一位年輕略顯幼稚的年輕警探。

“安迪警長,咱們準備去那裏?”年輕警探用期盼的眼神和一股活力的衝勁詢問著安迪。

“等等,特瑞,我現在還沒空。”安迪根本沒有停留的意思,也沒有打算搭理這個剛剛調來的新搭檔,直接與特瑞擦肩而過,特瑞無奈地擺了擺手看著安迪的背影,將手中的紙揉成紙團,沮喪地扔進了遠處的垃圾桶。

安迪來到一個辦公室,敲了敲門,沒等裏麵應答就推門進去了,在桌子前坐著一個禿頭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他上下打量衝進來的安迪警官,好像對與他的出現並沒有感到絲毫的吃驚,反而還有等他到來的意思,那人慢條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筆,身子往後麵依靠在椅背上等待他的發言。

“亨特局長,我看過‘警車劫殺案’的現場的證據和卷宗,我發現裏麵有很多的疑點。”

亨特點著頭恩了一聲,淡淡地說了句,“好吧,說來聽聽。”亨特感到很意外他口氣中透著無奈,安迪是個邋遢不服管的刺頭,做事不懂得圓滑,性子直來直去,在辦案的時候向來就是個人主義為主,不願意跟別人搭檔,所以警局裏的人都不喜歡這個男人。

“你看,在拘押了托馬斯後,偏離了路線,並沒有往警局來或是拘留所,而是偏離了大約12英裏的位置,他們去的方向前麵是老的工業區。”安迪遞給亨特一張地圖,標示著車輛發現的位置和一些說明。

“那他們準備把托馬斯送到哪裏幹什麼呢?”安迪看著亨特,手指敲打照片。

“說不定給劫持了,你應該查一下托馬斯的背景。”亨特表麵很積極,但是口氣還是透漏出不耐煩。

“我查過了,隻知道托馬斯是退役軍人,其他一切的資料都沒有,而且近一年還被拘留過記錄。”

“那不結了,軍人剛退役心理肯定不穩定,作出過激的事情在所難免,而且他們分不清自己身處何處,是生活還是戰場。”

“不,不,我不認為是這樣,如果是軍人所為,他不應該把汽車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停放在路上,應該清理現場才對。”

“可能是被其他恐怖分子劫持的,或是特工什麼的。”

“沒有證據說明他們是被劫持的,根據道路上的監控,他們在此期間沒有任何的非常規停留,意思就是說沒人在車上劫持他們幾個,那他們為什麼要那裏呢?”安迪問的亨特啞口無言。

“也可能是托馬斯打開了手銬,殺了那幾個人,然後把車開到那裏的。”亨特解釋道。

“他為什麼這樣做呢?而且麵對1打3的局麵,何況3個訓練有素,其中一個還帶有致命性武器的警察,這個根本不可能,根據屍檢報告沒有發現這三位警察在死之前有過打鬥的痕跡,而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殺死的。”安迪有抽出了屍檢報告放在亨特的麵前。

“這裏麵的疑點太多了,他們三個警員全部都是頸骨骨折而死亡的,讓我們設想一下,他們被迫停或者主動下車,有人將這三個人的頸骨掰斷,然後劫持了托馬斯,因為他們沒有外傷,武器沒有任何射擊的痕跡,全部武裝都沒有丟失,我個人認為,他們是看到了自己熟悉的人才在沒有任何的防備下被殺死,根據現場勘查的法醫,車門沒有被破壞,他們又重新被塞回了車上。”安迪有拿出了死者的照片。

“如果按照你的說法,安迪警長,凶手是警察嘍?”亨特譏諷道。

“這個還沒有更有利的證據說明一切。”安迪很淡定地說道。

“車裏和屍體上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多個人的指紋,當然,開始我隻是懷疑,根據調查還發現了一枚沒有記錄的指紋。”安迪講完了等待著亨特的發言,而亨特則雙手支撐在桌子上,雙手交叉放在嘴邊靜靜地聽安迪大風異彩的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