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夥計,我們被ban了,我們出局了。”安迪一臉輕鬆地說道,然後有喝了一口,用那種無所謂的眼神看著特瑞。
“什麼?”特瑞一聽非常的激動,顧不得沙發的髒亂坐在了安迪的對麵,“什麼意思,這可是我們的案子,我們付出了那麼多,說砍就砍掉了?為什麼。”
“鬼知道,亨特那狗雜種下午跟我說的,讓我別管了,他說其他的地方來負責這個案子,好像是什麼多案件合並處理,我覺的那就是借口。”安迪口氣中透漏出氣憤。
“那被誰接手了?”
“他沒有明說,就說讓有更高層的部門接手,這簡直是‘狗屎’,還讓我們盡快把案件資料整理一下交給他。”
特瑞聽到後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頭,你說我們一下步該怎麼辦?”
“怎麼辦?”安迪看著特瑞,然後一陣壞笑,“哼,當然是暗裏地查清楚這事,我可不想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拱手讓給別人,我們得從頭慢慢地理順這案子,原本普通的案子現在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特瑞聽安迪這麼一說,又重新燃起了興奮點,“你說的對,我們要搶回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我們可以交出去一部分,然後裝作不知道繼續跟進。”
安迪看著眼前這年輕又有活力的特瑞想到了自己剛進警局時跟他一模一樣,不知道再過幾年是否也會跟他一樣得過且過地過日子,他不想去想那麼遙遠的事,將心思轉到現在的案子上,讓亨特這混蛋走著瞧吧,他忘了這個案子到底是在誰的主場了,到時給他一個本壘打,讓他出局才是我的初衷。
“來,夥計,我們還等什麼,開始幹活了。”安迪起身把酒瓶往桌子上使勁一放,站起來走向一個房間。特瑞也被安迪重新振作起來的活力感染,拿著自己的東西往屋裏走去。
在內屋看見了線索牆上的東西,有照片、有字條、有假設還有報紙,安迪指了指特瑞問道:“來點什麼?我有剛剛燒的咖啡,要來一杯嗎?”
安迪搖了搖頭,這明明不是征詢而是強迫,“好吧,那就咖啡吧。”他暗自祈禱希望別喝出一隻蟑螂什麼的。
特瑞接過安迪的咖啡放到了一邊,安迪看著他說道:“你應該嚐一下傳統‘老安迪懷舊經典’咖啡。”特瑞看了看杯子裏麵黑色的液體,即便他知道咖啡是幹淨的,可是看這個杯子的杯口,還是算了吧,他把杯子放在一旁。
“當然,但現在還好還是直接進入案子吧,頭。呃……”特瑞翻開文件夾,“我找到了一些隱蔽的資料。”把一張監控打印文件遞給了安迪。
“這個就是案發的起始,在聖誕前的一個月左右吧,是11月4日晚上的9點左右在斯特林大街上發生了一起搶劫案,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
“是的,是的,但是看樣案子並不是原本的那樣,是嗎?”
“是的,搶劫案確實存在,但是並不是托馬斯搶劫,而是另有其人,托馬斯隻是路過順便去阻止一下,可被真正的罪犯打傷……”特瑞說道,有拿出一張照片和檔案,“真正實施搶劫的是一個叫埃蘭的人,年紀不大是當地幫派成員,這裏是他被抓的時候,有人去保釋了他。”
“他現在在那裏?我說那個叫埃蘭的小混混。”安迪看著照片出神。
“死了,就在托馬斯被抓的當天晚上,死在他朋友家裏,連中5槍血肉模糊,是被一個叫瑞斯曼德的人殺死,也是幫派人員,聽說埃蘭被指派接管了瑞斯曼的街道,瑞斯曼德認為埃蘭從中作梗氣不過晚上就殺了埃蘭,有人可以作證。”
“如果這事就這樣的話,就目前情況而言並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線索。”安迪沉思道。
“不,不,事實上有,你看看埃蘭的保釋人,是一個叫斐琳娜的律師,根據埃蘭的資曆不可能雇一個律師來為自己服務,我查不到這個叫斐琳娜的律師,我也去查了查監控,圖像是花屏的,通過技術手段恢複效果甚微,可還是有點收獲,我也跟當值警官聊了聊,他說那個女人很有魅力,保釋的時候繳納的是現金,剩下的就一無所知了。”特瑞遞給一個圖片,很模糊也花屏但是可以看清是個女人的照片,可具體的樣貌還是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