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爾為了證實自己的疑慮,他登陸了‘杜賓犬’項目,但被阻止訪問了,徒然他後背滲出冷汗,他試圖從其他途徑進入整個項目文件,可是好像針對這個項目的所有文件都已經列入了集團的最高機密一般。
他得想其他的辦法進入到係統中,正常途徑看樣已經不行了,隻能通過非法的手段,可是,他熟悉整個係統的運作模式,如果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到數據中,對他來說是個巨大的挑戰,自防禦係統會在幾分鍾鎖定他的位置,3分鍾之內就有安保人員用槍頂著他了。
他將這個變故跟托尼斯彙報。
“托尼斯先生,‘杜賓犬’項目所有的訊息都已經被封鎖了,不知道是誰設置了更高的權限。”
“什麼時候?”
“我懷疑就在最近這兩天裏。”
“恩……”托尼斯默默地應了一聲,喃喃地說:“比我想象的要快。”
“而且,我發現從厄瓜多爾方麵有數據進入到‘杜賓犬’的目錄下,因為權限的事情具體的數據我還沒有看到。”
“恩,我們的進度並沒有慢多少,還好我們全部的數據都已經拷貝到新的地方。”
“托尼斯先生,你知道誰有這麼高的權限來設置嗎?”
“能有這樣的權限的集團沒有幾個人,這樣的高的權限連董事會也不一定全部都擁有。”
“我懷疑有人用了更加高的權限,難道篡奪了登克爾先生的權限?”
瑞爾總算發出了自己最大的疑問,也是他最為擔心的事情,他更加了解整個‘杜賓犬’項目的內容,甚至比其他的同事更加了解,從S-0-18532代號‘天國使者’和‘杜賓犬’項目的始末都是他親自參與。
“你想的有點大了,情況沒有這麼複雜。”
“這樣的目的是什麼呢?是不是他們發現了我的身份了?”
“不,瑞爾,不要為你的身份擔心,你現在的身份一樣是為集團在盡職盡責的工作,你並沒有背叛DOM集團,你現在隻是在盡隱蔽職責而已。”
“可是,這個時機也掌握的太巧合了,在提升我職位的幾天裏,這裏發生了不少的微妙的變動,這不得不讓我引起警覺。”
“當然,瑞爾,有警覺是對的,但也不要因為這樣過激的判斷蒙蔽了你的眼睛。”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我認為‘杜賓犬’項目被劃入了其他更加機密的項目中。”
“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認為‘天國使者’和‘杜賓犬’變成了其他項目的一部分,如果是這樣我們得有證據才行,去找出這個問題出在哪裏?”
“我盡力。”
“明天我會以觀察人的身份回去一趟,我希望能給你帶點有價值的信息,但是你也的抓緊,我們需要知道更多細節,你準備從哪方麵著手去查?”
“是的,修改權限必定是有人幹預,那麼,我認為從日誌記錄開始,我想知道誰在這個事情上動了手腳。”
“你的思路沒有問題,能做這樣事情的人,同樣也會想到痕跡的問題,既然有能力篡改權限,那麼他也不會傻到留下線索等人去抓他。”
“是的,我隻想碰碰運氣。”
“事實上,還有一套日誌備份服務器的存在,根本不在本地,而在其他的地方,知道這個事情的鮮為人知。”
“什麼?”
“是的,這個列為P1最高機密,我曾經對集團整個的信息化工程進行了一次大改造,為了今後的安全考慮搭建了一套秘密的係統,現在任何的數據改動都會記錄在‘幽靈’服務器上,我想我會找到你要的線索,剩下的事情全靠你了。”
“好的,隻要你給我信息,我會安排的。”
瑞爾結束了與托尼斯的對話,他站在大街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左右環視了一下混入到人群中,即便被人發現也不會懷疑他在這裏有個秘密的據點,最多以為是個趁著午休到外邊來喝一杯的酒鬼。
向DOM集團走去,他盤算著整個事情,幾天前他還查看過那個項目所有問題,自從他接到升職的文書後,那個項目就被納入了機密,太奇怪了,沒有任何的書麵文件和記錄,憑空設高了權限,這個根本說不通,誰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集團最高的權限應該是登克爾,莫拉.羅密歐數據中心運維執行董事,是董事會成員擁有高級權限之一,摩爾.菲利普斯擁有完全的數據監控權限,也是董事會成員之一,帕米爾.拉寇斯情報執行官擁有僅次於登克爾的權限,森德薩爾整個安全部門的頭他也有更改項目權限。
莫拉.羅密歐沒有接手這個項目隻是單純提供了路由上的支持,摩爾.菲利普斯和帕米爾.拉寇斯不負責這個項目也不會傻到牽扯進來,森德薩爾是自己的上司對自己同樣也抱有戒心,最為可能的就是森德薩爾。
難道說森德薩爾看著手下突然被公司高層提拔了,想鏟除我這個異己?
他不想這麼早就下定結論,他還要找到幾天前修改權限的記錄,應該從日誌服務器中找找線索。
瑞爾登陸到日誌中心上查看,他發現就在幾天前有人對項目數據做了改動,幾千條的數據進行了篩選,就在三天前也就是米爾斯曾經詢問過他托馬斯.巴瑞科監控狀態的第二天,有人一大早提高了‘杜賓犬’的權限,刪除了那個時間段的記錄數據,果然如同托尼斯所說的一樣。
瑞爾的手機響起,私人郵箱收到了一份加密文件,裏麵顯示了修改記錄以及刪除記錄的日誌文件,他看完後有了新的計劃,他匆忙地起身去找米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