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事真是非常的蹊蹺,那個托馬斯有什麼值得大家為他大動肝火?”
他接著道:“這個我無法判斷,上麵安排下來的任務我們也沒權去質疑,當然,這裏雖然也接手警察辦不聊案子,但是這麼的案子也太……,而且裏麵疑點重重,這個案子是森德薩爾先生通過特殊通道引進,‘杜賓犬’緊接著希斯曼全盤接手,好像每件事都非常的緊湊,沒有任何的過程,全部,全部在執行結果一樣。”
托尼斯點零頭,接著:“你對這個項目,呃,或是這兩個項目的看法是什麼?我是杜賓犬和S-0-之間的聯係。”
“恩,怎麼呢……”瑞爾他停頓了一會,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思路,“我認為看似兩個獨立的項目,我不認為這個兩個項目有著必然的聯係,隻是……隻是我的權限不夠,很多東西無法查閱,然而,這兩個項目所反映出的一些情況確實有些特殊。”
“如果兩個項目合並處理是否會給接下來的工作帶來難度。”
“是的,托尼斯先生,將兩個本來沒有任何參考依據的事件合並處理,也可能是一個契機,也可能把我們引入到歧途,這個我不準,至於結果……。”
托尼斯再次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然後再次道:“恩,瑞爾,我想知道,你在這件事情裏的角色是如何定位的。”
“雖然職責非常的明確,但定位不準,我現在也算是比較茫然。”瑞爾苦笑著搖了搖頭。
托尼斯對瑞爾現在的處境非常的理解,他又接著問道:“那森德薩爾對這事的態度如何?”
“森德薩爾先生對公司非常的忠誠,這個不可否認,但在這個項目表現的過於鋪張或者有些激進。直到與‘火鬣狗’的合約終止為止,他表現的非常的積極,我曾經私下查閱過監控,我發現他的每一次彙報都沒有直接與登克爾先生彙報,而是通過登克爾先生的私人秘書索菲亞姐傳達。”
“你認為這裏麵有人搞鬼?”
“不,我沒那麼認為,如果隻看表麵的話,就會發現這個事情搞得非常的龐大,而總結和彙報卻又十分的兒戲,最起碼的是缺乏保密的行為,雖然沒有發生泄密的事件,很多事情我認為並沒有得到登克爾先生的首肯。所以,我非常的奇怪。”
“這個並不奇怪,登克爾先生現在放權給森德薩爾,他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妥。”托尼斯解釋道。
這種解釋卻引起了瑞爾的警惕,他在質問自己是不是今的太多了,過多的評判了自己的上司和公司內部事情,這完全違背了自己和公司的原則,他覺得自己有點像在透露商業機密的叛徒。
“不用擔心,瑞爾,我是安全顧問,我有權利知道集團所發生的事情。”
“當然,托尼斯先生,我毫不懷疑您的權利。”
“現在這個項目情況又是如何呢?”
“這個項目開始從不受控製之後,‘火鬣狗’也在第一時間就撤出本項目,現在這個項目仍處於半關閉狀態,後期森德薩爾先生將這個項目作為一個2級或是3級項目跟進。據托馬斯因為找到了翻身的關鍵性證據,而費林希兒市警方也隨即撤訴,地方法院裁決撤銷通緝行政令,並恢複托馬斯的合法身份,這個過程也進行非常的快。”
“恩……,跟預計的差不多。”托尼斯大致了解這個項目的情況,他又轉向瑞爾,“瑞爾,你現在的處境如何?我是你在集團將來的出路……”托尼斯再次詢問瑞爾所處的位置。
如果別人被問到這樣的問題肯定嚇一跳,而瑞爾則顯出更具有心理準備,這個也是困擾他的問題,現在的他被推到了各方權利爭鬥的中間位置,在這樣的職業場合,他的位置非常的危險,是很容易成為權利的犧牲品。
他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出來,歎了口氣淡淡地搖了搖頭,這個結果對於托尼斯來完全在意料之中,他現在就是一個飄在海裏的難民,上有太陽,水中有鯊魚,他急需找一個島落腳,而這個島對與瑞爾來,托尼斯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