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囂張嗎!不是會勾引男人嗎!再給我笑啊?!”白莎莎笑意猙獰,突然被晃眼的光照睜不開眼,她用手遮了遮。

“馬德,誰呀!”旁邊的幾個黃毛男人也嘴吐髒話,看著路邊停著的黑車,有些被打攪好事的煩躁。

夜黑的可怕,加長版的車看不清牌子,卻在黑夜裏給人一種淩人的壓迫感。

車後麵一陣黑衣人蜂擁而上,車門被猛地打開,透亮的皮鞋和考究的西裝透露出來人顯貴的身份。

厲深塵滿身的戾氣的盯著網吧門口的一群人,當看到人群中被包圍的縮成一團的人時,他的心猛地縮緊了一下,迅速地跑了過去。

一群保鏢也把十幾人包圍了起來。

白莎莎氣焰囂張:“你們是誰?”

……可是沒人搭理她。

當厲深塵走近人群,看到小姑娘無力的躺在地上時,一瞬間仿佛全身被凍結。

小姑娘神情恍惚,躺在地上聲音極其微弱,在這嘈雜的呼吸中仿佛聽不清楚:“厲深塵。”

那一瞬間厲深塵大腦一片空白,血液凝滯,他上前把小姑娘輕輕的抱在懷中,脫了西裝輕輕的裹住懷裏的人。

男人粗礪的手指輕輕撫過小姑娘被血液沾濕凝結的長發,動作溫柔的將小姑娘臉上的灰塵擦幹淨。

看到小姑娘白皙的小臉上那紅腫的手掌印時,一時間男人的氣息湧上一股詭異的殺氣。

男人隻穿了一件襯衫,可是卻可以看得清他背部緊繃的線條,額際的青筋凸顯,猙獰而又可怕。

一旁的保鏢麵麵相覷,他們也是第一次遇上如此失控的厲深塵。

心裏也知道這次厲深塵真的動怒了!

厲深塵輕柔的兩人橫抱在手裏,像是怕弄疼懷裏的人,手下不敢用力,步伐緩慢的將人抱上了車後座。

“卿卿”,男人的聲音極輕極輕像是怕嚇到懷裏的人,可是他還是發覺了小姑娘輕輕抖了一下。

那一刻他的心都在揪疼。

活了二十八年,厲深塵第一次嚐試到挫敗,第一次心那麼痛,可卻無能為力。

男人額頭輕輕貼上了小姑娘的額頭,柔著聲安撫:“卿卿,別怕。”

懷裏的人一直發抖,可是熟悉的氣息慢慢讓她被安撫下來。

唐卿卿意識淺淡,可是男人那溫潤的嗓音傳入耳中,她不斷放鬆。

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她的厲深塵來了……

安撫好了人,厲深塵才從車裏出來,白莎莎一行人被突如而來的男人驚的目瞪口呆。

男人的麵容俊美無儔,此時一身柔軟的白色襯衫裹在他勁瘦有力的身上,優雅矜貴猶如神詆,尤其是他對著唐卿卿那股溫柔繾綣的姿態,更是讓她們驚羨非常。

隻是,那一瞬的柔情卻在轉身後消逝無煙。

從車裏出來的男人,眼神陰鷙麵容冷峻,有如煉獄中爬出的厲鬼,整個詭異冷厲的可怕。

白莎莎剛想上前,就被身後的保鏢扯著推到了地上。

“啊!”,她狼狽的倒在男人鋥亮的皮鞋旁。

還沒等她開口,白莎莎頭皮以緊,那個矜貴優雅的男人竟然直接扯住了她的頭發。

“你……你不知道我是誰嗎?”白莎莎被男人眼裏的陰狠嚇得不輕,可是卻高傲的不肯低頭。

“嗬……”,厲深塵的笑透著詭異的溫柔,眼底卻聚滿了寒意。

“是你打的人?”

“是我有怎麼樣!唐卿卿那個騷狐狸是她咎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