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去坐牢,我一定不能去坐牢。”
而杜斌在這時,忽然激動了起來,衝上去就想要拔掉,他母親的氧氣罩。
清雯福至心靈,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麼,在這死到臨頭的最後關頭,他居然還想要,拔掉自己母親的氧氣罩,來誣陷自己。
“好了,你別再作了,你剛剛說的話,做的事兒,全都已經被我留下了證據,門外還有很多人在看著,你現在做什麼都是徒勞的。”
杜斌的手已經伸到氧氣罩上麵,聽見清雯這樣說,一眼看向門外,不大的窗口上,全都是攝像機鏡頭。
他絕望地收回了手,“為什麼?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我隻是不希望,你媽媽如果有一天,能夠恢複如初,看見的是一個麵目全非的兒子。”
這時外麵,早已等候多時的記者,也一窩蜂般的湧了進來。
紛紛將鏡頭對著,床上這個老人,以及床邊崩潰的杜斌拍了起來。
不到一分鍾,清雯開口了,“你們拿到了第1手資料,也可以離開了,沒發現這裏還有病人嗎?”
那些人,臉上有著一絲絲尷尬,但從業這麼多年,那裏還有羞恥心這個東西,卻依舊從容不迫的,又拍了幾張照片才離開。
這明天的頭條,估計著又有了。
而這時在郊區一間豪華別墅裏,傳來了,劈裏啪啦,摔東西的聲音。
“你到底是怎麼做事兒的?怎麼會?讓她這樣成功了就翻身了呢,我們的計劃這麼周密,怎麼會失敗?你需要好好跟我解釋解釋。”
一個年輕女孩子,看樣子最多也不過就20出頭。
此刻美麗的臉蛋上,麵盡顯猙獰衝著,站在門口,像隻鵪鶉似的男人,不停的發火。
那男人,見自家小姐發火,並且如此生氣,腦袋垂得更低了。
“小姐,實在不是我們沒出息,而是那清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好像料事如神似的,什麼都能知道,直接就不上我們的當。我們也沒辦法呀!”
“怎麼可能,她一個山溝裏出來的村姑,這麼多年什麼都不會,還被她老公給掃地出門了,靠著祖上傳下來的那點東西,發家她能懂什麼?這就是個暴發戶,說不準連暴發戶都不如。”
輕覓的語氣,全是對清雯的不屑一顧。
“說,是不是你們裏麵有誰,走漏了風聲風聲,才會被她察覺,或者說,我們的人裏出了叛徒。”
聽見她的懷疑,那人趕緊表達了,自己的忠誠忠心,“小姐這絕對不可能,咱們的人,都是你從家裏帶出來的,本家出來的人,忠誠度那是不用懷疑的。
除了咱們本家的人,其他參與進來的人,都不知道我們的計劃,都隻知道需要他自己,做的那一步是什麼?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過你看有沒有可能,是司徒先生在後麵幫她。”
聽他這樣說,那小姐更加的瘋狂。
“不可能,端哥哥絕不可能這樣做,她算什麼東西?端哥哥會這樣幫她。”
女孩歇斯底裏,不住的否定著,剛剛那人提出的異議。
“以後不要在我麵,再讓我聽到你說這樣的話,否則你就給我滾出本家。”
男人趕緊低下了頭,“小姐,要不這樣吧!我去好好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能不能查得到,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那女孩兒點點頭,“去把,一定要查出來怎麼回事兒,查不出來你就給我滾蛋吧!還有我讓你安插到她店裏的人,安插進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