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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放心吧,我會注意的。”江語嫣認真地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她已經從葉青、葉世爵和展顏的身上得到了教訓。
想到展顏,江語嫣問了一句:“擎哥,展顏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前幾天我打了電話給我哥,我哥說‘遠子’通知他展顏可以取保候審,但是去接她,她卻不願意跟我哥回家。”
墨戰捷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關於展顏我也有責任,從你那次丟書,付雨陽就發現她有問題,我提醒了你哥,但是你哥不太願意相信。後來你哥也發現了問題,和我通過一次電話。‘遠子’希望對展顏進行監視,並通過她順藤摸瓜找到幕後的歹徒。但是你哥采取了自己偷偷跟蹤,查案,沒有及時和我們聯係,甚至還隱瞞一些事情。
其實他這樣做是很危險的,如果你沒有被謝叔嚴格訓練過,有可能那次你們兄妹兩都會有危險。而且他這麼做也讓我們錯過了很多查案的時機,給我們帶來較大的麻煩。同時也讓展顏越陷越深,最後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江語嫣撇了撇嘴,她知道張海寧的性格,他一直想自己找到殺害張桂蘭的凶手,也許是報仇心切,把事情弄得更糟。
江語嫣心裏深深地自責,這一年中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和張海寧的交流太少,以至於現在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勸張海寧和展顏,看來隻能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了。
“擎哥,那展顏有什麼打算嗎?”
墨戰捷微微皺著眉,說道:“我讓金姐和她談了兩次,‘遠子’也動用了心理幹預小組,但是效果不是很好。展顏始終不願意交流,隻是不斷地要求給她判刑,最好是死刑。”
江語嫣知道展顏一定是心裏愧疚,不敢和張海寧相見,甚至隻想以死謝罪。可是仔細想想展顏的出發點隻是想讓她的養母能得到最好的治療,能得更長久一些,隻是用錯了方法。
想了一下,江語嫣說道:“擎哥,你問問‘遠子’,能不能讓我過去和展顏談談,首先那次是她把我騙過去,她對我有虧欠,而且我也多次幫過她和她母親,她多少能接納我一些。還有我和她都是無父無母的人,應該有點共同語言,我想我跟她更好溝通一些。”
墨戰捷微微皺了皺眉,想了一下,說道:“我和‘遠子’研究一下再說。”
“嗯。”江語嫣乖巧地點了點頭,揮手和墨戰捷告別,拎著東西上樓。
目送著江語嫣回宿舍,墨戰捷開門坐進汽車,停了一會兒,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隻響鈴一聲就接了起來。
“展顏還沒供出他嗎?”
沒有任何打招呼,墨戰捷直接問話。
“沒有,展顏始終不說,我們問了她幾次東西送給誰,她都說不認識,每次人不一樣,她給完東西就拿錢走人。”
“查出他們倆之間的關係了嗎?”
“沒有,老大,按照你的要求,我們對展顏進行了全麵的調查,發現問題不是這麼簡單。”
“怎麼說?”
“我們認為展顏的身世有點問題,我查了一下,展顏的養母撿到她的時候住在西郊的農村,但是展顏隻在農村的聾啞學校讀到小學三年級,就轉到市區的一所公立小學讀書。雖然那個小學不是A市最好的重點小學,但是也是一個區重點。我在想就憑展顏母親,這個沒有多少文化的農場婦女,怎麼可能讓一個有殘疾的女孩上A市的區重點小學。”